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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娠,生了一胎。去年又親如意一嘴,回去又耽了娠,生了一胎。娘說是爺偷的,爺又說是小廝們偷的。兩下打罵氣苦不過,還敢合五姨娘做嘴哩!’”大姨娘道:“真個有這話嗎?怎沒聽見如意有耽娠的事?”四姨娘把眼笑得沒縫道:“大姐,休打斷他的話。

真個有這事來,五妹你便怎麼說呢?”五姨娘道:“奴說如意妹,你敢被那個漢子□昏了,這們子亂說起來。把□□□□□□□□□□,才耽得娠。怎做了一個嘴,就耽著娠了?四姐姐,你說如意怎麼回話?”四姨娘道:“他說呢?”五姨娘道:“他說如意的嘴原是□嘴,五姨娘嘴裡又是含著□□的,一下就□出那娠來了。大姐們曾見奴含過誰的□□?只今日才來□這先生的□□。可惡那如意,就先這們亂說。”說畢,跨上床,在被內掏出□□□□,□□□□,嗤嗤的只顧要笑。大姨娘大笑道:“這五妹精靈古怪,怎編出這一篇話來?累奴瞎聽了半日,只當是真。”二姨娘笑道:“先前奴也只當是真。”

隨氏笑著道:“奴是猜著假來,只猜不出後來的結局。”四姨娘道:“好五妹,你要□□□□□□,就編出這段瞎話,把奴肚子都笑疼了。快下來,唱個曲兒,陪你四姐的禮。你但別一別,咱教吳先生把□□□□□□□□□□□,□□□□□□,□□□□□!”滿房大笑,只除了素臣三姨二人。丫鬟們笑住了,收去茶食,擺上酒菜來。五姨娘方□□□□,把抹胸抹一抹嘴,揩一揩□□,跨下床來,乜著眼道:“四姐,你是不□□□的,管情停會子在你的嘴裡掏出□□來。”大姨娘道:“方才說笑話,你躲過做了結末一個,如今曲兒卻要你做打頭一個。”遞過酒杯說:“五妹,你潤潤喉兒著。”

五姨娘也不敢推辭,接過酒,吃完便唱道:“我的乖乖,我的乖乖,怎昨夜再守你不來。我墊起□□,蹺著夜鞋,把兩條白生生的□□,□□□□。只等你□□□□□□□,□□□□□□□□□□。

□□□□□□□,□□□□,□□□我小阿奴,奴也到泉臺□□□□還感激你恩情深似海。”大姨娘道:“這曲兒也被他唱絕了,還有風流過他的嗎?”四姨娘道:“吳先生你聽嗎?以後合他幹事,須要是一下就□死他。”

大姨娘道:“如今是這們順轉,該四妹子,快乾著酒兒。”四姨娘幹了酒,唱道:“我的哥兒,我的哥兒,你瞧瞧我黑油油的發兒,白晶晶的臉兒,綠勻勻的眉兒,笑眯眯的眼兒,香噴噴的嘴兒,紅腥腥的唇兒,藕彎彎的臂兒,筍尖尖的手兒,光潤潤的胸兒,嫩酥酥的奶兒,暖溫溫的肚兒,深甌甌的臍兒,俏伶伶的足兒,瘦生生的腿兒,□□□□□□□,□□□□□□□,□□□□□□□,□□□□□□□,可不是菡萏般荷花樣。千人歡,萬人愛,□□□□□□□□,你便成日□□□給他做個伴兒,也不辜了天生這妙物兒,怎還似偷雞的貓兒,要尋那小夥兒,醃醃的鑽那糞窟兒。我合你告下狀兒,同上堂兒,將奴的□□□□□□□□,請那官兒,伸下手兒,睜開眼兒,湊過鼻兒,摸一摸粗兒細兒,瞧一瞧黑兒白兒,嗅一嗅香兒臭兒,分別出好兒歹兒,便知肝兒肺兒,是從古到今,普天之下第一個沒良心的人兒。”唱完惹得滿房人笑不絕聲。五姨娘道:“大姐還說被奴唱絕了,這才是絕唱哩!只不要告在福建人手裡,這官司便直輸到底。”

大娘道:“如今輪到三妹了。”三姨娘道:“這種曲子休說肚裡沒有,便有也張不開口來。”四姨五姨都漲紅了臉,大姨娘們齊聲相勸。三姨娘眼淚汪汪的,百不肯唱。只聽得裡面一片聲喝著:“採那浪蹄子來!”外面早跑進許多丫鬟僕婦,把三姨娘推的推,搡的搡,蜂擒而去。霎時,聽那捶打哭泣之聲,好不悽慘。只見伏侍的許多丫鬟,直滾進來報道:“不好了,三姨娘打了三百鞭子,打死了,又來捉各位姨娘了。”正是地老天荒無此事,耳聞目見有其人。

總評:

隨意妻妹遇救,如文已過脈,可以擱煞不提,乃於絕無聯絡之法之文中,忽然落在麟姐身上,因而救人者轉為人救。妙想天開,令人不可捉摸。讀者試於開除頭陀一回中尋覓痕跡,究竟有痕跡否?

十六姨根皆淫女之尤,雖為又全法度所拘,然必然天性如此,乃能寡廉鮮恥至於此極。獨不圖有焦民之貞潔廁守其間。火炕中現出青蓮,汙者自汙,白者自白,猶之寫春紅、鳳姨之淫,正以表璇姑之烈;寫松庵地窖中嬉戲,正以見石氏之貞。目送手揮,具此才思乃不妨有齷齪文字。

酒曰:“興龍”,湯曰:”追龍”,丸曰:“鎖龍”、“墜龍”,此等方法韋半仙如何得之?甚其邪教之害人也。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