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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與先生熟識**,若是假撇清,愛臉面,撮不出把戲,引不動情興,休來見我。姐姐們想一想還是該赤身露體?該鳳冠霞帔?”大姨娘忙改口道:“誰說該鳳冠霞帔,裝著憨腔?奴原說由淺入深,如今先脫去衣裙,把笑話曲子說唱起來。引動了心,大家再解抹胸,脫褲子,與先生頑便是。”說畢,便把衣裙脫下。各姨娘也俱脫去衣裙。五姨娘已連抹胸解掉,還要去脫褲。只見三姨娘正襟危坐,連衣帶也沒解動。五姨娘只得重把褲帶繫好,說道:“大姐,你須看見咱們,都赤著上身,三姐動也不動,是怎麼說呢?’大姨娘道:“三妹,你休固執,爺的性子豈是好惹的,過兩日原要合先生睡覺,就脫一脫衣服,打什麼緊?”三姨娘紅著臉道:“合誰睡覺?誰脫慣衣服來?”於是各姨娘上前,帶勸帶拉,說道:“睡覺不睡覺,且再由你,今日這衣服是定要脫的,顯得姊妹們都是歪貨,獨你正氣嗎?”

七手八腳的把衣裙扯脫,裡面穿的一件裹衣,卻死命的揪住,脫不下來。素臣暗暗讚歎。眾人面面廝覷,只得且幹正事。將桌子扛近床邊,三面繞床坐下,丫鬟擺上茶食,隨氏叫大桃上床伏侍素臣參藥。

大姨娘先說道:“官府審一起姦情。問著姦婦說是弓雖。女幹。官府問怎樣強法?女人道:‘醜婦彎著腰在地下拔菜,被他扯脫褲子,□□□□□□□□,由著醜婦叫喚,只顧□□,□□出去。這不是弓雖。女幹?’官府道:‘你怎麼不站起來,憑著他弄聳,光叫喚呢?’女人道:“老爺你好不明理,醜婦若一站起來,那□□便要脫出去哩!’”

眾人大笑。素臣本聽不得,因恐脫褲罰跪,就隨著也笑了。

大姨娘說:“奴是僭了,二妹順下去吧。”二姨娘道:“妯娌兩個在一處紡紗,大嬸指著盛棉條的筐子道:‘嬸子,這會子有一筐挺硬的□□,□□□□裡去,□□一下,才是爽利!’那二嬸子道:‘不要挺硬的,咱要一筐棉軟的□□才得爽利。’大嬸道:‘這又奇了,□□要硬的,才幹得爽利,怎要那棉軟的?’二嬸子道:“一筐棉軟的□□,□□□□裡去,就是兩筐挺硬的□□哩!’”

眾人也都笑了,看了三姨娘,彆著頭,青著臉的樣兒,都道:“好沒趣的人,輪著你了,難道笑話都沒一個在肚裡?’三姨娘只得道:“一個道學先生,父子兩個種鶯粟花。合他說撒種時要說村話,不說村話就開不盛。他父子兩人都道:‘這個容易。’那老子一面撒種,一面說道:‘夫婦之道,人倫之本。’那兒子也撒種道:‘家父已經上達。’”大姨娘道:“那道學先生敢是你前輩子,這就算是村笑話嗎?”五姨娘道:“離了□□兩件,是總不算的。這要跪了重說。”便要剝脫衣褲。素臣著急,忽發大笑道:“這笑話很有回味。”三姨娘正要發話,隨氏知素臣之意,忙扯五姨娘勸道:“大姐原說要引笑先生,先生笑了,膿著些也罷。”五姨娘方才坐下道:“四姐你須不是道學先生,休要再煞風景。”

四姨娘說道:“一個女兒出嫁,他母親怕他年小,禁不起□□,叫小兒子跟去睡在外房察聽。過了三朝回來,母親問他三夜聽的事。小兒子道:‘第一夜聽見姐姐哭。’母親道:‘我說經不起□□呀!’小兒子道:“‘第二夜聽見姐姐笑。’母親道:‘這傻孩子,就快活也煞著,怎便笑起來。’小兒子道:‘第三夜聽見姐夫哭。’母親不信,道:‘怎姐夫哭起來?’小兒子道:‘聽見說被姐姐□□□□□哩!’”

眾人大笑,五姨娘道:“不好,要笑出尿來了。十五妹,你先說,奴且去扳一扳□□來。”於是眾人催著隨氏。隨氏道:“一個大和尚要坐化,報告諸山都來伺候下火。徒弟問他可有牽掛,大和尚說:‘老僧四大皆空,別無牽掛。只一生沒見過女人□□,於陰陽之道欠缺了半邊,就是這一點子牽掛。’眾人都合掌唸佛,讚歎道:‘這才是大和尚哩!我們去叫一個娼妓,給大和尚瞧一瞧,也省得他回首時的牽掛。’於是僱一土娼,脫了裙褲,把□□送到大和尚面前道:‘請看女人的□□。’大和尚定睛一看,恍然大悟道:‘原來女人的□□與那些尼姑的□□,竟是一般樣兒的。’”素臣恐五姨娘吹毛求疵,出聲大笑。眾人也俱大笑。

五姨走來接著說道:“我沒有笑話,說一件實事,也當個笑話兒罷。”向各位道:“姐姐不是都認得那如意妹妹嗎?”大姨娘道:“是那大妗子家的丫鬟,怕不認得?”五姨娘道:“正是那如意,好不伶俐,奴最愛他。前日不是大妗子又叫他來問太太的好,到奴房裡頑。

奴捧著他臉,要合他做耍嘴。他把頭別過說:‘五姨娘前年親如意一嘴,回去就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