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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臨時起意,而且她身體不便只能草草了事。這一次,他決心好好表現,像上學時對待科研課題一般認真,因為征服這個女人就是眼下最大的課題,當然他的努力僅限於在床上,所謂的征服也僅僅是針對她的身體。

他扣住她的手,十指交纏,親吻她的唇,吸允她的舌,含住她的耳垂,不經意間朝耳孔吹氣,抬眼看看,林菀沒反應。他繼續,從她的鎖骨一路向下,隔著薄薄的睡衣輕咬她的乳/頭,手從下襬伸進去時輕時重的揉捏,什麼異常的聲音都沒有,再抬頭看,除了皺眉還是沒反應,他也皺眉,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林菀順從的睜眼,眼裡除了厭惡就是嫌棄,陳勁氣惱,沉聲道:“閉上。”

林菀又不是聲控娃娃,根本不聽,陳勁咬了咬牙,順手抓起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蓋到她的臉上,隔絕了那兩道讓人惱火的視線。

他乾脆撩起林菀的睡衣,低下頭去親吻,吸允,她的肌膚像牛奶一般柔滑細膩,止渴的同時又讓人渴求更多。吻著吻著,他自己就慾火叢生了,可他仍沒忘記自己的使命,手沿著女人柔和的曲線下滑,探到她的腿間,媽的,居然還是乾澀如初。指間不肯認輸般的探進去,帶了幾分惡意的探尋,輾轉,抽動,最後手都酸了,愣是沒有一絲進展。

如果不是林菀的胸脯仍在輕微起伏,陳勁都懷疑是那塊破布把她給憋死了,他沒氣餒,倒是真鬱悶了,抽回手,腦袋往她肩窩裡蹭兩下,甕聲甕氣的抱怨:“你他媽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林菀這才鬆開下唇,伸舌舔去沁出的血珠,然後抬起手把臉上的東西掀掉,冷冷的出聲:“你輸了。”

陳勁抬起頭,愣怔了一下,認真的反駁:“不對,是你有病。”

“沒錯,我有病,你起開吧。”林菀皺著眉伸手去推他,碰到他滾燙的胸膛,立即嚇得縮回手。

陳勁見狀失笑,慢條斯理道:“不行啊,你瞧我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得負責。”

林菀被他無恥又無賴的話語氣得扭過頭去,聽他繼續慢悠悠的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做,要麼用手幫我弄出來。”

林菀都要被他氣暈了,人和人的差別還真是天上地下,以前王瀟再怎麼難耐也不會說出這般露骨的話來,可是這個男人,一開口就是汙言穢語,還說的理直氣壯,簡直比垃圾還要不堪。

一個半裸著的大男人就那麼罩在上方,渾身熱乎乎的像個火爐,烤的林菀難受,她忍了又忍,可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於是小聲開口:“你可以去洗澡。”

“有女人在這,讓我用涼水解決?”

林菀終於被惹火了,也不管會不會激怒他,大聲嚷嚷:“你他媽到底想怎樣?要不就再當一回強/奸犯,要不就滾一邊兒去讓我睡覺。”

陳勁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林菀的怒罵未必會激怒自己,他最受不了的是她的厭惡和嫌棄,所以被她罵完後他忽然冷靜下來,想到明兒早上還有例會要開,這真要是折騰起來保不齊鬧到幾點呢,算了,本來他也沒想怎樣,純屬節外生枝,於是他起身下床,可是輸人不輸陣,末了加上一句:“今兒不跟你一般見識,就當照顧殘疾人了。”

陳勁去沖澡了,嘩嘩的水聲隔著玻璃門隱隱透出來,林菀頭疼的縮在被子裡,今天算是躲過了一劫,可是她又能保得住自己幾時呢,狼窩裡的兔子,貓爪下的老鼠,最終還是逃不了被撕裂被吞掉的命運,而她比兔子和老鼠都要慘,因為那種撕裂的痛楚,她要經歷很多次。

浴室裡的陳勁一邊揉著腦袋上的泡沫一邊想,那三個字可真夠難聽的,雖然他臉皮厚,心也硬得像石頭,可那三個字還是像細針一樣刺進他的心臟,說不上多疼,就是彆扭,他陳勁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就非得跟這個又傻又倔的姑娘死磕呢?還得時時刻刻揹著這麼個罪名。但他轉瞬一想,管他呢,開頭不重要,過程也不重要,只要結局是他想要的就成。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他非要扭,因為他嚐到這個瓜的味道了,很甜,而且他還格外享受扭瓜的過程。

第27章 纏鬥

對於林菀來說,能否守得住自己完全取決於陳勁是否讓她守得住,他想講道理就講道理,他不講,那她也沒轍。房間再大也就幾十平,床再寬也就幾平米,鬧來鬧去,最終決定勝負的只能是體力,半殘的女人和健全的男人拼體力,結果只有一個。

在如此親密的“交流”了幾天之後,林菀對陳勁這個人也有了深一層的認識,比如說,他的體力還真他媽的好。還有,他不僅渣,還很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