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瞞,這件事確實不大好辦。不說她,就是我爹孃那裡也不好過。”所楊雪蓮又有別的想法,喬書傑忙又保證道:“不過雪蓮,你要信我,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徒,給我一點兒時間,我會處理好的!你不能有別的想法,也不能莫明其妙地離開,知道嗎?”
“書傑,要是早在八年前你能這樣該有多好!”楊雪蓮猛地將喬書傑抱住,在他的背上又捶又打地哭嚎起來。
被捶打著的喬書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覺得自己墜入了萬丈的深淵,一點兒辦法一點兒方向都沒有,只由得楊雪蓮將自己抱著、捶打著!
114、第 114 章:洞察
這邊義捐氣勢浩大,點兒趁機夾帶,將給陳少均的補給送到了鳳翔府,由鳳翔府出面給陳少均補供給。仗很快就打了起來,點兒每天都在心驚膽顫中度過,生怕自己聽到一句不好的訊息。
就在點兒天天關注戰局的時候,喬書傑也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情感問題,就像一個爛泥潭一樣讓他越陷越深,漸漸地磨掉了他的銳氣和勇氣。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自從早上起床點兒就發現喬書傑有些心神不寧,這會兒竟獨自發起呆來,更覺得奇怪了。
聽得點兒叫,喬書傑一驚,然後急急地說:“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少均兄他們該打到哪兒了!”
“誰知道呢,打仗還能有個準兒!”點兒聽他是在想這事也沒有放在心上,隨手拿起花繃子繡起來。
“你不是說最是討厭這些活計嗎?”瞅著那細細密密的針腳,喬書傑真的不敢相信點兒這是初學,拿在手裡看了又看,笑道:“你這人還真是無所不能啊!”
得到喬書傑的這般讚揚,點兒頗為得意:“那是,我是誰啊!”
見點兒這般喬書傑一陣悶笑,點兒斜了他一眼,知道他又是在笑自己背《離騷》的事,不就那麼一回麼,至於笑成這樣?點兒不幹了,捏著針就要去扎喬書傑,喬書傑嚇得跳了起來,一連求饒。點兒得意,揚著手上的針,叫囂道:“你再笑我把你紮成馬蜂窩!”
“不敢了,不敢了!”喬書傑嘴上說不敢,但實事上卻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笑鬧一陣二人又坐在了一起,一坐下喬書傑又顯得不自在起來,心裡蹦蹦直跳,屁股底下好似放了針芒一般,讓他坐不住。
“要不你出去逛逛吧,老是在家待著也怪悶的!”喬書傑喜動,點兒是知道的。
“那你呢?”想著已經有好久沒有安安靜靜地陪陪點兒了,喬書傑心裡特別地過意不去。
點兒笑了笑,說:“我把這幾針扎完,一會兒也要出去。”
“去哪裡?”喬書傑立馬就問,隨後又說:“要不咱們出府到外頭逛逛,你已經好久不曾出府了!”
“不了,這幾天娘正抓我的錯呢,我哪裡還敢走半步。你要覺得悶就出去玩玩,記得早些回來就是。”點兒說著就起身,到了裡面為喬書傑找起外衣,然後裝銀子。
看著點兒這般,喬書傑心裡頭難受得很,一把抓住點兒的手抱住她,說:“我不出去,哪兒也不去,就在家陪你。”
聽得喬書傑這樣說點兒呵呵地就笑了,轉過身來點著喬書傑的胸口笑道:“行了吧,看你一幅坐立不安的樣子,定是跟別人約好了,我不為難你,去吧。”
與點兒獨處喬書傑確實很難受,總覺得一塊石頭壓在他心上一般,想要出去透氣,又覺得對點兒愧疚,心裡頭劇烈地拉鋸。
就在喬書傑還在跟自己做拉鋸戰的時候,外面傳來喬書義的聲音,喬書傑與點兒忙迎了出去,將喬書義迎進了屋。
“喲,弟妹學起繡花了?”點兒不擅女紅在整個家都是出了句的,喬書義瞥見榻上放著的花繃子便笑了。
點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邊為喬書義倒茶,一邊笑著道:“閒著也閒著,拿來打發打發時間罷了。”
喬書義並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未多說,便與喬書傑三句兩句地聊了起來,點兒見他兄弟有話要說便說:“做得功夫大了,我出去走走。”說著就走了出來,到了外頭吩咐薰姐兒在屋裡侍候著,自己帶著香兒就去了花圃。
如今已經是深秋,花圃裡滿地的菊花,還有大片的楓林,甚是美麗,因著三月又在花圃的北邊修了一座假山,假山後面是一潭水池,呈現半朵梅花狀,一架水車架在上面,被引進的水源衝擊著不停地轉著圈,池中的清水就被它帶到了假山頂,嘩嘩地淋在黑油油的假山石上,綻起朵朵白花。與假山相鄰的是一草亭,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