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和聖殿有聯絡,以及,你,這樣做的目的。」
「關於你的第一個問題,」雲雀盯住直直望過來的年輕首領的金紅色瞳孔,「我原先是聖殿的人。因為某個原因,我想脫離聖殿。這個時候以彭哥列為首的家族討伐聖殿,而六道骸以我是重要情報源的理由把我從地牢裡救出。但聖殿似乎認為我是與他虛與委蛇,便給了我加入彭哥列的命令,讓我待機。然後有了這個任務。當然,這次刺殺也是檢驗我忠誠的機會。
「第二個問題,很簡單,我想活著,弄明白點兒事情。」雲雀眼裡閃過一絲困惑,「現在這不重要。」
「我明白了。」澤田綱吉低頭沉思,「那麼,我可以認為,你的忠誠是屬於彭哥列的麼?」
「至少到目前為止,是的。」
「那好。我們商量具體計劃吧。」澤田綱吉露出一副可以安心了的表情,「兩位請到這邊小隔間裡來。」
「你準備這樣全盤接受?沒有問題了?」
「我還有問題,不過我看不出我有什麼必要懷疑什麼,」澤田綱吉微笑,「而且,既然我說了要你們信任我,那麼我沒理由不信任你們。」沐浴在透過巨大落地窗的正午的陽光裡,那笑容如同聖母一般溫暖、純潔。
雖然他們都知道,眼前的殺戮世界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聖母——只有修羅。只能有修羅。
空間狹小的隔間裡,換氣扇單調的旋轉著。這裡沒有任何電子裝置——或者說,這間屋子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是真正意義上的的徒有四壁。
「我開始的確沒有想到這個任務內容。我以為我加入彭哥列的話,聖殿會派人來殺我——而不是你。」雲雀皺眉,瞪住眼前疑似在發呆的首領。
「嗯?啊啊,我知道了。」澤田綱吉回神,點點頭,「雖然殺你的話似乎是可以宣揚他們並未消失而且還可以刺探我們的對此的反應、我們的實力和同盟家族的態度……但是,殺我的話,一樣可以,而且,要是我死的話,他們得到的好處更多呢——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選你。」
「他們肯定已經有所懷疑。」一直靜靜聽他們討論的六道骸開口。
「他們知道若是雲雀的忠誠在彭哥列,我們必定會試圖演戲矇混。」六道骸制止了想開口的雲雀,「因此我們不需要做準備。而且,雲雀也不知道聖殿那天的其他安排。不變應萬變最保險。」
「你的意思是,就當作不知道,一切照常?」澤田綱吉深深皺眉,考慮道,「嗯,這倒是沒問題。但關鍵是雲雀……任務失敗會怎樣?」
「掉層皮。」雲雀冷冷開口。
「啊?」
「這不關你事。你只要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命就好。」雲雀停頓一會兒,繼續道,「那麼,當日晚宴我會找個理由離席。場面越真實越好。」
「但是來自家族內部的懷疑——」你的身手不可能錯認啊……
「越真實越好。」
「哪怕要——」動刑逼問?
「對。」雲雀非常敏銳的猜到澤田綱吉沒說出來的半句話——不管從什麼角度,自己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那麼,若真到了這個地步,雲雀君就回到聖殿——以你的性格斷不可能留在——不對,還是得在彭哥列啊……」越是不同尋常,越能證明雲雀——不論哪個不知就裡的人,都會以為雲雀是為了完成聖殿的任務才不肯離開吧。
「沒錯。我沒有後路。」雲雀自是知道,馬上就有一段難捱的日子了。有些氣悶。
六道骸嘆氣,「彭哥列你放心吧。小麻雀這邊我照看著。」
「那拜託你了,骸。還有,謝謝你,雲雀。」
「那不打擾了。告辭。」
「好。」
「那個,我可以稱呼你為恭彌嗎?」首領大人看似無辜的表情讓雲雀一陣惱火卻無法拒絕。
「……可以。」
「那我可以麼?」六道骸的笑臉突然放大——
「滾!」一把揮開湊近的鳳梨。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雲雀在關門把六道骸拍在外面的一剎那說,「……你也可以。」
「誒?」六道骸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隔著門叫道,「吶,恭彌~」
「幹什麼?」拉開一道門縫。
「嗯,其實沒什麼事啦。」
「沒事就趕緊滾蛋!」雲雀沒好氣的拍上門板。
盛宴
「不用勉強。」儀式開始前的兩個小時,澤田綱吉看著身邊的夥伴,「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