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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瞧瞧,安慰幾句,別再把人嚇出病了,就不值了。”

林福見餘舒開罪了劉翼,不驚不懼的,不怪罪他處事不利,反而將事情安排的面面俱到,頓時又對這位年紀輕輕的管事姑娘恭敬了許多。

“是。”

兩人來到後院琴師屋裡,小白氏已經清醒過來,正兩眼紅紅地給龔琴師擦著額頭上的傷口,夫妻倆一見到餘舒進來,趕忙地站起身子,一個抹淚答謝,一個面紅告罪。

“妾身多謝姑娘救我家相公。”

“是龔某的錯,衝動惹怒了貴人,請姑娘責罰。”

餘舒卻絲毫沒有責怪他們惹禍的意思,想想看,一個男人若能容忍別人當面欺負他老婆,或畏懼權貴不敢吭聲,那才叫白長了三條腿,令人不齒,不如投胎重新做人。

這龔琴師她聽說是一位前朝名家的後人,琴傳絕篇,一手七絃奏的出神,只是祖上落難,才被薛睿從供人院重金買回來,養在這忘機樓裡,平日不是貴客,都不會讓他出面弄琴。

“不打緊,你們兩個無需害怕,今天這事算是揭過去了。近幾天不要出門,就在樓裡養養傷,等風頭過去了,再為客人撫琴。”

餘舒勸慰了他們幾句,又怕劉翼下黑手,派人在外頭盯著,所以存心讓他們避一避。

安撫過琴師夫妻,餘舒再回到她休息的屋子,桌上飯菜已經涼了,林福趕緊喊人再重新張羅一桌。

餘舒叫住他:“不必了,天色不早,你去僱一頂轎子送我回去。”

林福答是,出去安排好,回頭還是從廚房拎了一隻保溫的食盒,裝上幾樣熱湯熱菜,將餘舒送上轎子。

回過頭來進到酒樓,該幹什麼幹什麼,稍晚一點,有人結賬時打聽餘舒的事,林福一個字都不多嘴。

不想如此更讓人好奇,不幾天今日的事情就在私底下傳了出去——十一皇子這位小霸王竟然還有害怕的人。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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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薛睿的婚事

薛睿尚未歸京,餘舒只好將他送的那輛馬車領進院子,讓人卸了車廂,將那匹成年的壯馬和她的小紅放在一間馬棚裡,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一公一母,一紅一白的兩匹馬相處的倒也融洽,見了面便交頭接耳地混在一起,讓人省心。

劉曇只給餘舒放了兩天假,待上一科放榜後第三天,就派人將她接到別館,把擬好的候選名冊交給她與賀蘭愁。

餘舒同上次一樣向劉曇提出要在家中研究這份名冊,因為有上一次的四喜臨門,劉曇很放心她,當時便準了。

所以餘舒這天就沒有跟著劉曇同去雙陽會,原路坐轎子回家去了。

輕車熟路,餘舒用了兩天的時間,運用禍時法則,將近百人的名冊整理出來,從中挑選出三個“最優”的人選。

夜晚,坐在書桌前,餘舒看著手中的幾個候選人,筆桿子輕戳著腦門,心中有幾分遲疑——

要不要將她的名字添上去。

不是她自誇,這算學一科,就論她考試當天答題的感覺,排不進三甲,至少也是個前十,如若不然,那就是主考官的腦子有問題。

添上她的名字,穩保可以為劉曇錦上添花,再讓她藉此機會在雙陽會上露一露臉。

只是,這麼一添,到時候她就實打實地成了劉曇的手下,背後打上九皇子的標籤,不就相當於正式摻和進了皇子們之間的逐鹿嗎?

到那時作為爭權奪勢的一枚棋子,任人利用,她還有什麼精力去研究她的術數之法。

“不妥。”餘舒衡量得失,最後還是覺得不將自己的名字添上去為妙。

收拾好筆墨,忙了一整日,餘舒走到外面院子裡透了透氣,這個時辰,趙慧夫婦已經休息了,餘小修也溫習完功課。房裡的燈都熄了,只有她屋簷下的燈籠還點著,照亮半丈腳下,抬頭一望。只見星稀月明。

這不是一個觀星的好日子,可餘舒仍然費力地從中觀望出一副“鰲頭獨步”之象,這是有此星格的主人將要金榜題名的徵兆,此象常常會在春季兩榜時節隱現於星河,就不知應的是哪一個幸運兒。

思及此處,餘舒不免生出感慨,嘀咕道:“這司天監也真是的。既然沒有榜首,乾脆就讓我做第一好了,非要弄出個空缺,給我排了個老二。”

所謂人心不足,正是如此,奇術一科放榜之前,餘舒並未寄望,誰知進了三甲。這會兒又嫌棄沒能撈著個魁首當當,徹底地風光一把。

“唉,算了。沒那個命呀。”餘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