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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罵道:

“平日白養了你們,連個人都不會打?胳膊腿兒都卸了,衣服扒光了丟到街上!”

“不要!你們別打我相公!”小白氏在劉翼手底下掙扎,想要用頭撞開他,卻被劉翼一使勁兒摜到了欄杆上,當場磕暈了過去。

“娘子!娘子!放開我!”

“十一爺啊,使不得,這可使不得,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有什麼,”林福急的一頭汗,他極有眼力,一早就認出來眼前這是哪一位祖宗。講理講不通,又不能跟他硬碰硬,只能作揖求饒,在一旁攔著勸架。

可不能真叫他把人剝光了扔到街上,鬧出這麼大事來,往後忘機樓的生意還怎麼做,就連東家都跟著一起丟人。

“滾開!”劉翼嫌棄林福叨叨,一腳踹在他腰肋上,把人踢倒了,冷冷甩去一眼:

“你既認得爺,就該曉得爺的脾氣,在這京城裡可是個說一不二的,再敢廢話半句,連你一起丟街上。”

從旁邊雅間裡出來看熱鬧的客人。少不了王孫子弟,卻連個仗義執言的都沒有,無不是害怕招惹了劉翼這個霸王,卻在此時。一道嘲諷的聲音直直插入其中:

“喲,我當是哪位爺呢,好大的火藥味,我隔著樓都聞見了。”

兩人如夢初醒,連忙應聲上前:“是是,姑娘。”

林福被人扶起身,看到餘舒鎮住了劉翼,暗噓了一口氣,滿臉羞愧地朝餘舒道:“小的沒用,擾著姑娘了。”

餘舒擺擺手,若有所指地嗤了一聲:“不關你的,這叫客大欺主。”

劉翼咬了咬牙,板起臉對餘舒道:“怎麼說話的,是我欺負了他們,還是他們不懂規矩,你自個兒問問!”

餘舒冷眼看著邊上暈厥過去的小白氏和被人打的一臉血的龔琴師,沒好氣地對劉翼道:

“是,我倒要問問,這夫妻倆是怎麼惹著您了,犯得著您千金之軀,跟兩個賣藝的置氣,鬧得要死要活的,連臉面都不顧了——您就半點不嫌丟人現眼嗎?”

劉翼被餘舒幾句話嗆的臉上紅白交錯,胸前一起一伏的,想張口說說剛才在雅房裡被人丟香爐的事情,卻又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輕薄一個賣藝的,話堵在喉嚨裡,偏偏似那啞巴吃了黃連,有苦都說不出。

“怎麼十一爺不說了,他們如何不懂規矩,您明白說出來,不用您教訓他們,我這個管事的也輕饒不了。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您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白白壞了我們忘機樓的生意,我也不會忍氣吞聲。”

劉翼一臉憋屈地看著餘舒,心知有她在這裡,他是討不了好了,於是重重地哼了一聲,嘴硬道:

“我懶得和你計較!”

說罷卻還是揮手讓侍衛將人給放了,揹著手就要走,惹不起他還躲不起麼!

一幫人驚奇地看著這一幕,不敢置信,這小霸王是要遁走?

“十一爺且留步——本店小門小戶的,概不賒賬。”餘舒是雁過拔毛的人,瞄到屋子裡桌上一席酒菜,哪會讓劉翼佔了光吃白食。

劉翼腳步一頓,有眼的人都能瞧出他腦門上快要冒煙兒了。

“。。。給她!”

“是。”

侍衛留下結賬,一手掏給了餘舒一張銀票,看都沒看面額,就匆匆跟著劉翼走了。

餘舒冷眼看著劉翼背影,心中暗道:早晚都要撕破臉,怕他作甚。

等人走了,餘舒才讓龔琴師將小白氏帶下樓去,轉頭對著樓上竊竊私語的客人拱拱手,一掃先前冷嘲熱諷,語色歉然道:

“小店照顧不周,驚擾到各位用膳,今日的酒席全不記賬,還請各位包涵,下次再來光顧。”

眾人見到劉翼都在餘舒面前吃了虧,哪裡會不給她面子,何況白看一場熱鬧,又白吃一頓飯,有誰不高興的,一個個笑著同她打起哈哈,紛紛轉頭進了雅間。

處理完這些事情,四周清靜了,餘舒神情才緩和,轉頭關心起林福:

“剛才有沒有傷著?”

林福趕緊搖頭,手扶了一把腰,苦笑道:“小的不礙事,只是沒用,出了事還要姑娘擔待著,得罪了那位爺。回頭公子爺曉得這起事,小的真不知如何交待。”

見他愧疚,餘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將剛才劉翼給的銀票遞給他,讓他結算今日免賬,綽綽有餘,一面領著他下樓,一面告訴他:

“我和十一皇子本就有過節的,頂多再添一樁,這不關你的事,你也不用往心裡去。倒是琴師夫妻,受了驚嚇,你和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