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
“我沒事兒。”南風笑著搖搖頭,近來在外面走鏢,風裡來雨裡去的,身上的鏢師衣袍早就髒的不行。剛欲去洗一洗換身兒爽利的衣服,就聽李方氏的聲音自外頭傳了進來。
“銀兒他們來信了!”李方氏手裡晃著一封信,笑的合不攏嘴地疾步走了進來。
“真的?”南風雙眼一亮。
鈴兒一聽也是即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計,迎了過去。
其實落銀他們這封信。早在去年年底就已經寫出去了,但由於古代交通工具畢竟不發達,兩國之間路途遙遠,加上今年又是多雨的一年,路上便耽擱了諸多時間。
李方氏三下五除二地將信封撕開。
南風早前跟著落銀和葉六郎學過認字兒,只要不是太生僻的字還是看得懂的,於是,念信這個光榮的任務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南風在椅上落座下來,先是清了一把嗓子。
“你倒是快念呀!快說銀兒這信裡都說了什麼?”李方氏不耐煩地催促道。
鈴兒也急著想知道,“葉叔他們究竟去了哪兒?”
這可都半年了。他們沒有一天不在唸叨葉六郎他們去了哪兒,過得好不好。
“你們別急啊,聽我念……”南風笑著,抖了抖信紙,適才一本正經地讀到:“嬸子。南風,鈴兒,我們現在已經來到了夏國的都城樂寧,並打算在此安家……”
“去了夏國!”李方氏驚呼道。
這可真的夠遠!
怪不得那麼久沒傳信過來,原來是跑去了那麼遠的地方。
“說打算在樂寧開個茶鋪……”南風將信裡的內容一一地說給了李方氏和鈴兒聽,自己的心情一時間也是很複雜,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的是。葉六郎他們找到了落腳的地方,並且把以後都打算的妥妥當當了,難過的是,如今相隔這麼遠,日後相見只怕都是難上加難。
“這是好事。”李方氏笑著說道,“信裡不是說今年打春蟲蟲就要上私塾了。這孩子打小聰明……日後定也是前途無量啊。”
“嗯……娘說的對。”鈴兒也點頭道:“而且落銀心靈手巧的,懂得這麼多製茶的技藝,想必日
正文、266:熟人上門
他也曾經勸過,可少爺卻沒有什麼回應,知道這乃是夫妻之間的私事,他一個下人不好那麼多嘴,便只得緘了口。
徐盛不再多想,敲門得了允之後,便託著方秋言熬的那碗湯走了進去。
然而還沒等過半柱香的功夫兒,卻又原封不動的端了出來……
他就料到會是這樣……
可每一次,都不敢對方秋言說。
※ ※ ※ ※ ※ ※
清早的第一縷晨光落在了葉家宅院的青瓦上。
“啊……”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哈欠聲,肖肖伸了個懶腰之後,便精神抖擻地揮起了掃帚,開始清掃著每一條甬道和角落。
待她掃到前院之時,似乎隱隱聽到有人在敲門。
再走的近些,果真是一陣“梆梆梆梆”的敲門聲入耳。
“咦?這麼一大早的……”肖肖疑惑地走上了前去,心裡思襯著會是誰這麼早就過來拜訪。
“梆梆!梆梆梆梆!”敲門聲卻越來越急促,隱隱地還聽到似乎有人埋怨的聲音,聽大概聲音,顯然是女子。
“別敲了,就來了,再敲門都要被你們敲破了!”肖肖見對方在門外埋怨著,口氣便也跟著不善了起來。
然而當肖肖將門開啟的時候,卻是愣住了。
門外站著的兩個女人,一個約莫是四十多歲,一個約莫是二十歲上下,都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衣衫破爛,渾身上下沒一處乾淨的地方,而且還散發著一種惡臭,年紀大的那個還拄著個柺杖,看樣子腿腳不便。
“哪裡來的叫花子!”
肖肖掩著鼻子後退了一步,抬手便要關門。
這麼一大早的就上門討飯,可真是晦氣!
真是奇怪了。這條街的治安一向很好,很少會有叫花子上門討飯的事情發生。大致是因為時辰還太早,官差們還沒過來巡街罷?
肖肖邊想著,邊要將門關上。
然而那年輕的女子卻快一步上前。雙手把住了門邊兒,皺眉道:“你說誰是叫花子!看你這樣子應該只是個丫鬟吧?我要見你家主人!”
竟然這麼兇……
穿成這樣不是叫花子還是什麼,還想見她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