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如今都快到晚間,父皇仍舊沒答應見他們。又聽著趙汀早產,權衡之下,還是讓皇叔接著求見,她和蘇然先過來看看。
“郡馬正在裡面。”肖婉解釋道,“郡主母子平安。”在趙清面前,總是沒有在趙汀面前隨意的。
趙清點點頭,那她就放心了,又轉頭看向蘇然,“這是內院!你進來做什麼!”
“不,不是你拉著我進來的麼?”蘇然驚愕道,自己一直都甩不開她的手好不好!
“你再說一遍?”趙清挑起嘴角,溫和笑道。
“我出去就是了。”蘇然無奈了,攤上這麼個主,自己還是別犟了。只是恩師,唉。“殿下先陪陪郡主吧,我去陪著皇叔。”
趙清點點頭,“恩,照顧好皇叔,務必要保住源哥哥的命。”
蘇然意會,告了罪便先走了,便是拼上她現有的一切,除了清兒,也一定要保住恩師一條命!
畢竟在景王府,賈正威還是不敢甩臉,走出來見著趙清等人便行了禮,又做足了他好丈夫的模樣,求著幾人好好照料趙汀,便趕著回去見沈氏去了。
“清姐姐,哥哥他。”趙汀見著趙清進來,也顧不上自己身體還虛,忍不住哭了。
趙清在府裡已經哭好了,原想著過來千萬不能哭,免得引得景王府眾人更傷感,見著趙汀如此,差點又忍不住了。
“蘇然已經去和皇叔一塊兒了,他們一塊兒求著,父皇一定會心軟的。”趙清給趙汀掖掖被角,安慰道,“若是源哥哥回來,見著你為他傷神壞了身子,一定會自責的。”
趙汀聽著這些心裡方安定了些,她不能沒有哥哥!
“母后,母后,源兒的腿已經斷了啊,若是再不讓大夫進去,源兒的腿就廢了啊。”景王快四十的年紀,跪在地上哇哇的哭,讓太后心中也很是不忍。
畢竟這樣冷冽的天氣,太后知曉景王已在外呆了這麼久,心疼的緊,讓人把小兒子領來了自己寢宮,結果剛來就得知了這樣的訊息!
“什麼?!”太后只當皇帝是讓人打打趙源板子做個樣子,沒想到竟是這樣狠心!“哀家去尋皇帝,你在這待著!”太后示意身後的婢女給景王遞上手爐護膝,真是,這樣的年紀了,也不注意著些!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標題
畢竟這樣冷冽的天氣,太后知曉景王已在外呆了這麼久,心疼的緊,讓人把小兒子領來了自己寢宮,結果剛來就得知了這樣的訊息!
“什麼?!”太后只當皇帝是讓人打打趙源板子做個樣子,沒想到竟是這樣狠心!“哀家去尋皇帝,你在這待著!”太后示意身後的婢女給景王遞上手爐護膝,真是,這樣的年紀了,也不注意著些!
皇帝依舊是以往的避而不見,太后終究與皇帝大吵了一架,險些給他冠上不孝的名聲,皇帝才勉強妥協讓景王府的大夫進去,只是只許大夫一人進出,不許任何人跟從。
能得到如今的結果,景王已經不敢再奢求什麼了,求皇帝放源兒出來的事,還需從長計議。只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兒子,你連這也不懂麼!比剌公主,是這麼好泡的麼!
如今景王日日求情,景王妃病倒,雲萱整日悶在房裡誰也不見,景王府全府上下,竟只剩了肖婉一個人來主事,日日既要去和命婦們拉攏關係以期她們家的大人能為趙源說些好話,府中這麼多人和事需要管,真是越來越力不從心。
“雲萱,你好歹用些東西,整日這樣,世子見著能好受嗎!”肖婉終究是忍受不了眾人這樣的死氣沉沉,來了棲月,說了半天見雲萱理也不理,怒道。
“難道你的人生,就為了一個男人存在嗎!”肖婉是明白了,對這種絕望的人,就是不能好言相勸,怒道:“你連懌兒也不管了嗎!”
“我的人生,就是為他存在啊!”雲萱說話間不經意的抬頭,讓肖婉看見她不知是多久未擦過的淚痕,也許一天,也許兩天,也許更多,肖婉也不想再去追究此事。
“原本我就比不得你們,我就是一個只知情愛的女人,他就是我的天,他在,我就在,他不在,我便只是一具行屍走肉。”雲萱越說情緒越激動,曾經她不知趙源和趙懌孰輕孰重,如今的她的心裡,和趙源比起來,一切都不重要了。
閉眼便是他當日滿身血漬的模樣,看在自己眼裡,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啊!
“你不在乎,難道世子也不在乎嗎!我告訴你,如今世子不在,若是你也去了,你猜我會如何對待你們的孩子?是讓她就此過著庶女讓人瞧不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