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知味觀也的有人管理,何不讓趙文亮來做這事呢。
“你是不是覺的對不起我,那我讓你幫我做一件事,可有問題。”趙文亮聽了非晴的話忙點頭,心中也覺的這樣心中的歉意會少一些“只要不是讓我殺人放火的事,我都能答應。”非晴吃力的點頭“我讓你幫我管一間酒樓,可有問題。”一聽是這個,趙文亮的心放了下來,當下就答應了,細節就慢慢在商議。
非晴躺在床上,心中百感交加,雖說自已能猜到當日帝皇讓自已離京的想法,可這麼長時間沒有書信問候,怕是帝皇早把自已忘在心外了,可一封書信,信中沒有太多的言語,那淡淡的問候關愛,卻讓病中的自已備感溫曖。心中有感便要下床來,旁邊的入畫忙來扶持“娘娘,你的身子好不容易好點了,又要這般傷神。”原來非晴也想學林妹妹在絲帕上寫字來著,可是提起筆來卻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當真是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嘆口氣又提起筆來寫道鮫淚碧衫透,始知相思苦,又放下筆來細細的回想,非晴不由的暗歎一聲,想自個本來淡然的性情現下卻是……只得苦笑連連。
似是故人來相訪
長生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