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由的苦笑碧痕和翠縷到底年歲長了幾歲,在那深宮中也見多了失寵的妃子淒涼景象,看自個現下的情景怕是觸景生情了。
“碧痕,翠縷……你們是不是……在想帝王對我的無情啊。”非晴有些吃力的說著碧痕和翠縷兩人跪在非晴面前,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這時門外傳來丫環通報有大夫來給夫人瞧病,這才解了兩人的不知所措。
碧痕和翠縷忙讓沈雲浪領著大夫入內,非晴見那入內的是一們鬚髮皆白的老者,雖隔著紗幔,還是能見到那老者便如那修行的道者,這是非晴的結論,眾人看著這老大夫心中都有著相同的想法,那就是能醫治好貴妃娘娘的身子。
“請夫人伸出手,好讓老夫替夫人把脈。”非晴伸出手,只見那大夫細細的把脈,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凝重,在一旁的眾人心中都有不好的念頭,良久這位大夫才出聲道:“夫人的身子曾受過重傷和毒害,又經玄心素手針法救治,身子受到的傷害太大了,再加上現下的身子勞損過重,老夫也無能為力,能給她醫治的也只有那位醫谷的傳人卓逸雲了,請恕老夫先行告退。”眾人聽了他的話都心涼了一半,這位卓逸雲是何人,當中只有堯列和沈雲浪略知一二,只知此人行蹤不定,最愛四處行走行醫救人,現下要去找她來救治非晴的病,還真是如大海撈針。
不知是巧合還是非晴命不該絕,卓逸雲正和趙文亮在宜陽城中游玩,兩人一路行來聽得這宜陽城的風光好,也得知這新開了一家知味觀,買的是那不曾聽說卻又美味無比的土豆時兩人便想來此好好的品嚐一番。
卓逸雲看著無精打采的趙文亮,從上次那個叫非晴的女子受傷以來,這人就一直是這副樣子了,卓逸雲能明瞭好友的心情,本是武林世家的弟子,講的就是俠義可卻讓人傷了自個的朋友,現下也不知那位朋友是好是壞。
“你們不知道嗎,位於西大街那個叫聞荷居的莊子,貼了佈告要找尋名醫。”卓逸雲是醫者,最愛的事就是那些個疑難雜症,一聽這事,當下連美食都不吃了,拉了趙文亮要去看個究竟。
沈雲浪對堯列道:“王爺,來的大夫雖多,可當中卻有很多都是浪得虛名之人,這樣也不知能不能找到那名醫來醫治妒娘娘的病體了。”這時有家僕進來通報:“沈管家,有人稱能給夫人看病。”沈雲浪聽了和堯列對視一看,莫非來的是大有來頭的人,當下便迎了出去,雖說現下的自已是這莊裡的管家,可是明眼人一看就不像,也知貴妃娘娘是怎樣想的。
堯列看到進來的卓逸雲,心中大喜這人便是當日在雍州府救了皇嫂一命的人,而卓逸雲見了堯列,便有些模糊的感覺,只記得這人自個好像見過,而一旁的趙文亮卻記起了堯列,忙開言道:“你是和非晴一起離開那人的兄弟,非晴現下可好。”堯列看到此人開口,當下便知了,也不多言只是領了兩人到了內室去,“這是家嫂,現下舊疾復發,望先生能救家嫂一命。”
卓逸雲也不多說,上前把起非晴的脈象來,從脈象中看這人也得不是絕症,只是身子虧得太過,反而給人生成絕症這感,在加上當日自已所用的玄心素手針法所救治,還有後來的藥毒所至,才生成今日的脈象,還好還能救治,要是在晚的話就對身子的傷害就太大了,怕是以後不能再有一個康健的身子。卓逸雲看著眾人道:“沒事,還能救,只是要全好怕是不行了,我開個藥方子慢慢的調養吧。”卓逸雲的話讓眾人的心都放寬了許多,其中最能安心的是堯列,身為王爺不敢隱瞞事實,上報給皇兄,可想那的震怒。堯列留下卓逸雲和趙文亮兩人。
“我說你不用擔心,救你的那個非晴現下是這家主人的嫂子。”趙文亮聽了卓逸雲的話,呆了一下“你說這病中的人是非晴。”卓逸雲點了點頭,能和自個玄心素手針法相救的人也就非晴一人,當日要不是太緊急了,自已也不會用此針法救人了。趙文亮心中明白當日的傷,非晴並沒有好全,不過能再次得知非晴也是讓自已能夠心安一點。
經過卓逸雲的醫治和藥物調養非晴的身子有了改觀,雖說沒有大好,可是比起那奄奄一息時日可是要好了許多,讓非晴意外的不是在這裡遇見趙文亮,而是帝王的來信這才是讓非晴意外的事。
趙文亮見了這般惟悴的非晴,當下在心中又是一番自責,恨自個當初沒有照顧好朋友,還連累了她,非晴看了對方的神情笑了笑“你不用自責,當日之事誰也沒有想到。”趙文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要不是我,你不會如現下這般的,當有一個好身子。”非晴聽了也只是置之一笑,心下也有了一個主意同,也不知自個何時就得回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