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到現在還沒拆封,現在,也算派上用場了。
這邊促銷小姐見我們二人嘀嘀咕咕,生怕到嘴的鴨子飛了,轉移遊說物件,拉著我又開始唧唧呱呱,“太太,您別再猶豫了。我們這床絕對是圓床裡質量最好的。您看看它的直徑,比其他圓床都大了許多,絕對夠您和先生隨便滾!”
語畢,我和促銷小姐面面相覷。促銷小姐也許是心急口快,也許只是想表達她家的圓床比競爭對手的好上千倍萬倍,但是“滾”這個字眼,實在是太太太勁爆了!
一想到我和任寒滾床單的畫面……
等不及我開口解釋“我們買床不是為了滾”以及“我不是他太太”,我的鼻血就已歡快淋漓地淌了下來,霎時,氣氛越發詭異。
我見促銷小姐紅裡透白、白中轉青的臉色,忙不迭地仰頭解釋:“我,我,我是因為昨晚酒喝多了,所以,血液不迴圈。”
任寒默默地遞上紙巾,笑得一臉燦爛,故意在我耳邊貼了貼,說了句話後才對促銷小姐道:“不用說了,你幫我開單子吧。”我僵在原地,得無以倫比。任寒對我附耳說的是,“你不會是在幻想什麼不和諧的事兒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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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任寒還是以高額的資金,冤大頭的瀟灑姿態購買了那張所謂的法國進口原木所做的圓床。望著華麗麗的圓床,我力挽狂瀾,發誓這次絕對不再做楊白勞。
我道:“任總,這床是你買的,錢也是你付的,我沒同意,所以,這床和我沒關係。”
任寒瞪眼,“你是不是說,不打算付這個錢?”
我咬牙,細細思忖:第一,吐髒了床單,就要賠張床,此乃天下奇聞,任寒擺明了合夥那個美女耍我,我要是這樣還乖乖點頭,就比奧特曼還奧特曼了;第二,以前迫於任寒的淫威,是因為他知道我腐女的秘密,顯然,這事現在已是半透明化,我實在沒必要為這個小辮子繼續摧殘自己;第三,床是任寒買的,說要我賠錢也是他自說自話的,從頭到尾我都沒表過態,反正我和楊白勞不一樣,沒有寫借條,沒有簽字畫押,現在我就擺明了不認賬,看任寒能把我怎麼樣。
於是,思來想去,我磨了磨牙,最終還是點頭,並鏗鏘有力道:“是!”
我一臉“要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