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是沒有冷清風大嘛。
“我們團長……長得很帥的!我……我就是為了他才到這裡打工的……”女孩捂著臉補充道。
眾人同時恍然大悟,原來是個小花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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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在黑天鵝悲情的凋零中落幕,場內掌聲久久不息。剛才那個女孩又來到了他們的包房,轉告他們可以跟著她去後臺見團長了。
沈晉笑著看冷清風:“這個團長的架子還挺大的,居然要你冷二少親自去後臺見。”
冷清風無所謂地說:“搞藝術的人都挺清高的,要是他也跟著過來巴結我,那就俗了。”
沈晉心裡“嘿嘿”一下,沒想到冷清風內心是個m,倒貼的不要。
他們人數太多,一齊去了後臺怕打擾人家演員換裝。於是便留了林堯、方兌和楚僑在包房裡等著,冷清風、沈晉和移動測謊儀丁靈凌三個人跟著那個小姑娘去了。
團長的休息室在走廊的最裡面,要到那裡必須穿過其他普通演員的集體化妝室和道具室。與一般的後臺不一樣,星月劇團的後臺居然特別乾淨整潔,就連化妝臺上各式各樣的化妝品都按照上妝順序和化妝品的大小擺放得整整齊齊。
丁靈凌小聲對走在前面的冷清風和沈晉說:“這裡的東西擺放得有點過於整潔了,要麼是這個劇團的規定特別嚴格,要麼就是化妝師和服裝師同時患了特別嚴重的強迫症。”
沈晉點點頭,其實最舒適的環境應該是整體整潔中略帶些人味的凌亂。像這樣子跟軍隊裡一樣硬性整齊的做法反而讓人覺得有些拘謹。
女生指引他們到了團長休息室門口,敲了敲門。
“請進。”門裡傳來一聲團長的聲音,說不上是悅耳還是什麼的,總覺得有些冷漠。
冷清風他們進了門,團長還沒換掉舞衣。身穿如黑天鵝般漆黑如墨的舞衣,衣服薄如蟬翼,將他修長白皙的身體隱在其中。他臉上的舞臺妝近距離看起來很驚悚,臉上只有黑、白兩種顏色,要麼濃郁的黑,要麼慘淡的白,兩種顏色遮住了他本來的膚色,像是要將他的臉生生撕裂開來。
他使了個手勢示意冷清風他們隨意坐。
他的休息室也如後臺其他地方一樣收拾得特別整潔,但又充滿了他個人風格的裝飾物。
他的牆壁染成了純黑,上面掛著大大小小的畫框,畫框裡裝裱了無數張美麗的白天鵝的舞臺照。純白的天鵝在漆黑的牆上顯得那麼柔弱無助,讓人心生憐惜。
冷清風微微皺眉,怎麼感覺這個人的世界裡就只有黑和白。
“冷少爺想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團長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優雅地坐下,白皙修長的手指交握著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目光淡淡地看向冷清風。
難怪楚僑會不由自主地稱讚這個男人很好看,丁靈凌止不住打量眼前這個男人。他直著脊背,頭敲到好處地偏著,舉止特別自然而優雅。這種優雅又與冷清風略有不同,他的舉止像是經過特殊訓練一般,一舉一動都取悅了看的人的眼睛。而冷清風的舉止是渾然天成的貴氣,並不刻意做到服務觀眾。
冷清風常常在私底下被沈晉他們說成“冷豔的男人”,但他本身並不喜歡自己這種風格的男人,特別是對方還有點“娘”。
冷清風抱著胳膊直視團長,說:“我們是m。a。c謎案處的警察,今天過來就是想調查你們團最近兩年連續丟失新進女主角的事情。”
冷清風拿出自己的小本子,把受害者的名字給他報了一遍。
“這些女生都是以第一名的身份進了你們團的新演員,但是都‘恰好’在演完《黑天鵝》這齣劇目之後從你們劇團消失。你不覺得奇怪嗎?”冷清風問。
團長換了個姿勢託著下巴,動作依舊很優雅,他也直視冷清風的眼睛,道:“我們搞藝術的流動性本來就很大,良禽擇木,她們找到更好的去處自然就走了。至於她們去了哪裡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沈晉呼了口氣,不太配合啊。
“她們都死了。”冷清風話鋒一轉,將這個訊息忽然丟擲,想看看團長的反應。
冷清風話音一落,團長的眼睛閃了閃,但很快歸於平靜。這細微的變化一點不落地被丁靈凌看在了眼裡。
團長沉著聲音說:“那真是太不幸了,她們都是很有天賦的演員。”
冷清風一挑眉,語氣有些迫意:“聽到這個訊息你好像一點都不難過,或者說是一點都不意外?”
團長頓了頓,嘴角忽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