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起碼也值十二萬。還有我外公臨摹的清人趙之謙的《牡丹松枝圖》的橫批以及方士庶的《寒林圖軸》拓本,不談仿作功力如何,就憑虞軼祺的名字,估價每件都在十萬以上!何況趙之謙現在是清代最熱門的畫家。他的《花卉》四屏前一陣子剛拍到352萬港元,重新整理了清代畫作的最高記錄。”
此時的虞璟簡直神采飛揚:精緻的下頷連線著修長的脖頸,形成絕美的曲線;聲音清脆一如玉石相鳴;奪人的光彩隨著墨色的瞳仁流轉個不停,周遭的霓虹都為之失色,雪白的臉頰上有因為怒氣而暈開的緋色。蘇君儼又一次被她驚豔到了,怎麼辦,他的無尤,連和人理論討債都這麼漂亮。喉結微微聳動,蘇君儼覺得小腹那裡一團火熱。
“我也不想和你多羅嗦,三天之內,要不把虞家的東西完璧奉還,要不就還一百五十萬過來。”虞璟撂下一句話,轉臉看向蘇君儼,“我們走吧。”
“好。”蘇君儼語氣親暱,摟住虞璟的纖腰就要向沃爾沃走去。
“虞璟,你不過是仗著蘇君儼為你撐腰罷了!我等著,我等著看他甩了你,你還能囂張個什麼!”何琇狀若瘋癲,不顧何世祥的拉拽,朝著二人的背影大吼。
虞璟懶得搭理她,蘇君儼卻停下了腳步,轉身朝何琇微微一笑,“何小姐,很遺憾你鐵定是等不到那天了。另外,你應該也知道��魏臀業墓叵擔��暈銥梢院芨涸鸕馗嫠吣悖�思銥隙ㄊ遣換崢吹納舷衲閼庋�南備鏡摹!�
虞璟悶笑一聲,抬臉瞅瞅這個殺人於無形的男人。他還真是狠,打蛇打七寸,一招斃命。
蘇君儼聽見她的輕笑,像一隻小手在他的心尖上撩撥,不由一面攬緊了虞璟,一面加快了步伐。
剛坐進車裡,蘇君儼落下車鎖,就腳踩油門一路加速,虞璟眼睜睜地看著儀表盤上指標不停地轉動,一直到110碼才悠悠顫了顫,終於不動了。蘇君儼將車開到了一個街心花園附近就立刻放下手剎,下一秒就把虞璟摟進懷裡,撲天蓋地地吻下來。突然,他抬起臉,舔舔嘴唇,狐疑地問道,“你嘴上塗了什麼?怎麼一股子苦味,還澀嘴?”
虞璟抿嘴笑道,“傻子,我嘴上塗了唇蜜的。”
蘇君儼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喚做傻子,他不但不氣,反而覺得一種異樣的欣喜。勾唇燦爛一笑,他的大手已經將虞璟身上的直身大衣褪了下去,虞璟約摸知道他想幹什麼,伸手去推他。然而她裡面只穿了一件彈性針織衫,蘇君儼的手已經滑進了內裡,在她的背上四下流連開來。
在內衣的硌手處,他輕輕一捻,原本被束縛的豐盈一下子跳脫出來。
“你,你不會是想玩車震吧?”虞璟磕磕巴巴問出這麼一句,自己的臉卻已然羞紅。
蘇君儼滿意地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畫著圈,有些邪惡地挑眉,“無尤不覺得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是極佳的意境嗎?”他特意在“停車坐愛“上加重了語氣。
“呸,這裡可沒有有什麼楓葉……”
還沒說完,整個人已經被蘇君儼放倒。她的身體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白得驚人,是一種讓人心悸的美感。火熱的唇從頭髮一路吻下來,溫熱的手指順著她曼妙的曲線遊移,蘇君儼覺得血全湧到了下 身的某個部位。
“沒有楓葉,有冬青也不錯啊。”
“無尤放心,我的車膜顏色絕對夠深。”
“絕對不會有任何春光外洩。”
……
醉吟商
“喂,你哪位呀?”虞璟顯然還沒睡醒,眼睛眯著,語調軟軟糯糯的。
蘇君儼握著電話,聽到那末尾的“呀”,唇畔浮現出一個清晰異常的弧度,“無尤你可真是狠心,才一個晚上連枕邊人都不認得了?你說我是哪位呀?”
虞璟聽得電話那頭男子故作曖昧的聲音,總算清醒了幾分,“君儼?”
“嗯,總算你還有點良心。”蘇君儼坐在轉椅上,交疊著一雙長腿,姿態異常閒散,“還沒起床,真是小懶豬。”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還不是你——”虞璟剛氣鼓鼓地接了兩句就說不下去了,硬生生住了口。
蘇君儼輕笑起來,她這會兒一定裹著被子,臉漲得通紅吧,忍不住逗她,“昨天晚上我怎麼了?無尤怎麼不說了?嗯?”一面打趣虞璟,一面愉快地將轉椅旋轉了一圈。
虞璟氣結,這個男人真是不要臉,昨天晚上兩個人玩過車震之後,她是被某人像包粽子一樣用大衣卷得嚴嚴實實的抱進臥室的。結果剛被放在床上,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