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的眼睛突然模糊了起來。
我願意侍寢(一)
我願意侍寢(一)
林初音冷然地跪在紫宸宮的臺階前面,這樣的場景太熟悉,熟悉到她的心隱隱抽痛,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第一個孩子是怎樣沒有的。
沐定泫聞訊立即走了出來,他詫異地將她自地上扶起柔聲問道:“初音,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林初音抬起頭淡淡地望著他的臉,“太皇太后已死,林相已死,皇上,請您停止殺戮吧!”
沐定泫一怔,望著她的目光逐漸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初音,你究竟聽到了一些什麼流言?或者是什麼人在你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話?”
林初音的目光極為坦然地迎上他的,眸光中突然蒙上一層曖昧的暖色:“皇上,並不曾有人在臣妾的耳邊說些什麼,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誰人說,該知道的早晚都會知道。”
沐定泫微眯起雙眼,望了望天空的方向,雲淡風輕地微笑道:“若是我停止了,你可有什麼交換條件麼?”
林初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眨眼間便已經流露出萬分地嫵媚:“只要皇上停止殺戮,放過玉念惜,那麼……我願意侍寢,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也將成為永遠的秘密,怎樣?”
沐定泫訝然地望著她,有些迷茫有些興奮,心情在這個時候沒來由地變得複雜了起來,他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漸漸地,失落如陰雲蒙上心頭,就算瞞過天下瞞過所有人,他們之間的血緣依舊是鐵錚錚的事實,不是麼?難道他真的要那樣自欺欺人下去麼?
“皇上!”見沐定泫只是陷入了沉思,並不做出任何的回應,林初音頓時有些焦急。
沐定泫回過神,粲然一笑道:“初音,你可會後悔?”
林初音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淡定:“不會,只要你不違揹你所說出口的話。”
沐定泫牽著她的手走入紫宸宮,一步一步再沒有絲毫的猶豫,得到這樣的結果他依舊是興奮的,突然一道身影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冷無夢面具後面的眼神深幽不見底:“皇上,娘娘,請三思而後行。”
我願意侍寢(二)
我願意侍寢(二)
沐定泫有些慍怒:“冷無夢,你應該知道哪些事你該管,哪些事你不該管。”
冷無夢對於沐定泫似乎毫不畏懼,冷冷一笑過後便是寒到極點的嘲諷:“臣自然是知道哪些事該管哪些事不該管,只是您早就已經做了對不起先皇的錯事,難道要一錯再錯麼?”
“你……”沐定泫鬆開林初音,手指直直地指著冷無夢的方向,氣得渾身發抖了起來。
冷無夢好似是很樂於看到他轉怒,繼續說道:“娘娘本應該是太后,如今你卻封為貴妃,這個罵名她已經背上了,你究竟要傷害多少人才算滿足。”
“冷無夢,你不要以為你是功臣朕就不敢殺你。”沐定泫的手指無力地垂下,對於冷無夢,他始終不敢說出這樣一句話,若不是氣急,這樣的一句話或許永遠都不會說出口。
冷無夢聽到“殺”字並不感到任何的恐懼感,只是淡然一笑道:“死有何懼?一個人在短暫的一生爭奪了那麼許多,江山也好,美人也罷!最終能夠帶走的又有什麼呢?不過三尺黃土。”
沐定泫再也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的冷無夢的身上透出一種熟悉的氣息,就像是……對,就像是皇兄,只是在他的記憶中,那個讓他敬佩著的皇兄似乎永遠都是病怏怏的,何時會有這般強健的體魄……
或許……只是或許……
皇兄並沒有駕崩,而這個冷無夢……
不可能!沐定泫最終將自己的想法推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明明是親眼看著皇兄的棺木被封上的……
“皇上!”林初音推了推沐定泫,將他的思緒一點一點打破。
“初音……”他如夢初醒,怔怔地望了望她,又怔怔地望了望冷無夢,心緒忽的變得雜亂了起來,他是明知道將初音佔為極有是對皇兄的大不敬,可是他是實在太愛了,今生怎麼也無法放手了。
他突然走近冷無夢的身前,以一種高深地目光望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冷無夢似乎被他的問題問得莫名其妙,只是微微一聳肩:“如皇上所知,臣冷無夢。”
開棺(一)
開棺(一)
第二日,沐定泫便帶著全朝文武以及少得可憐的後宮來到了沐定淵的陵墓,為了解開自己心頭的疑團,他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