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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走在身後的張明赫有些奇怪地看著前面有說有笑的兩人,雖然清卉救了他們沒錯,但自己的頂頭上司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和藹可親了?

突然,三人的背後的草叢裡傳來一陣騷動,然後就是子彈破空而來的呼嘯聲。蕭佑霖大喝一聲,將清卉護在懷裡撲進茂盛的草叢裡,身後的張明赫也立刻拔槍還擊。

跌得七葷八素的清卉被一把拉起推向草叢的深處,耳邊傳來蕭佑霖低沉而冷厲的喝聲:“一直跑,別回頭!”清卉來不及思考,本能地跑了起來,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遠處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幾個黑衣人。

清卉知道自己留下來也只能成為他們的累贅,所以拼命朝荒草茂盛的地方鑽,後面張明赫決絕的傳入耳朵:“少爺,我去引開他們!” 蕭佑霖說了什麼她沒有聽清,只是感覺身後跟著自己的沉穩腳步聲一直沒有消失。

荒草在自己身邊刷刷後退,撥開一層草後面看到的還是草,路彷彿怎麼也沒有盡頭,清卉有種要被困死的窒息感,鼻尖上不由沁出汗來。

“別怕,繼續跑,我在你身後!”蕭佑霖似乎感覺到清卉的慌亂,於是在她背後出聲。很奇怪,男人的聲音好像有穩定人心的魔力,使清卉的心在瞬間平靜了不少。

突然,蕭佑霖停下了腳步凝神靜聽,清卉也回過身好奇地看著他。正要開口,只見他將手指貼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指了指後面,清卉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狂躁的狗叫聲!

不好,是狼狗!看來張明赫的聲東擊西並不怎麼奏效,而這些人今天不至他於死地是不會罷休了!蕭佑霖眼眉一立。拉起清卉發足狂奔。

清卉也感到了事態的嚴重,可是痠軟的雙腿已經有些不聽使喚了,現在她完全是靠著蕭佑霖的拉力在前行。

“你你自己走吧,後面的人要對付的是你,應該應該不會拿我怎麼樣!”清卉喘著氣吃力地喊道。她實在跑不動了,這樣下去只會負累了身邊的男人。而蕭佑霖卻恍若未聞,拉著清卉的手收得更緊了。

“你”

“閉嘴,我蕭佑霖還沒卑鄙到在這種時候扔下女人自己逃命!”

清卉還待再說什麼,卻被蕭佑霖疾言厲色地喝止了,男人鐵青的臉和剛才判若兩人,身上散發的強勢讓清卉立刻閉了嘴。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以為疑無路的時候,往往就會柳暗花明。撥開滿眼的荒草,耳邊赫然傳來淙淙的流水聲,而後一條清亮的小溪出現在眼前。

蕭佑霖不假思索地說道:“下水!”

“什麼?”清卉沒有聽清,追問的同時被拉下了小溪。

“水會消除我們的氣味,讓狼狗追蹤不到!”蕭佑霖一邊涉水前行一邊談論著逃脫追捕的心得。

清卉在他身後垂首聽著沒有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對於有些事她永遠知道該在什麼時候保持沉默。

果然,後面一直如影隨形的犬吠逐漸遠去,中間夾雜著追殺者憤怒的咒罵聲,似乎還有幾句日本語。

X國人?清卉在腦子裡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但是她並沒有把這個疑問說出,因為馬上自己就會和這個男人分道揚鑣了,這輩子也許永不相見,又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作者有話要說:

☆、別在男人面前逞強

春日的溪水還帶著些許冬季的餘韻,清亮而爽洌,水波溫柔地撫過清卉的腳,讓她被皮鞋磨得有些鈍痛的腳底舒服不少。

“上岸吧!他們應該追不上我們了!”走了不知多久,蕭佑霖才扶著清卉上了岸。

兩人坐在岸邊歇息,清卉看了一眼蕭佑霖,見他低頭看著水面不知在想什麼,才偷偷脫了鞋晾著。

“你的小跟班不會有事吧!”氣氛太過沉悶,清卉便沒話找話地問道。

蕭佑霖低頭將溼透的褲管捲起,回答道:“不會,那小子精著呢!我在路上留了記號,他會找來的!”

“嗯!”清卉應了一聲,兩人又不說話了。陽光照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光。

“以後別在男人面前太逞強!女人容易吃虧的!”蕭佑霖突然皺眉說了一句。

清卉被說得有些莫名,但是不知為什麼那人話語裡的關切卻讓她乖乖地哦了一聲。

蕭佑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八卦起來,其實眼前的女孩逞不逞強與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但他就是對剛才清卉讓他獨自逃命的話耿耿於懷。

“咕嚕”蕭佑霖的肚子恰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他有些尷尬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