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易排去,而你一再行房,使血脈大開,冰寒更易入體,並且入體愈深,及至深脈之中,最後才造成血脈堵塞,才有了你之後的毛病了。”林宇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
同時,最後狠狠地在趙銘洲腰間一點,便聽見“哧哧哧”的一陣輕響,清晰可聞,隨後,依稀便看見趙銘洲背後的那幾十枚銀針針頂處,居然開始嚮往噴出了細細的血柱來——林宇用的這種針跟其他的針灸用針不一樣,是完全中空的,頂端可以放血的那種。
“小宇,這,這不會有什麼事情吧?”趙震宇看得心驚膽顫,一把抓住林宇的手道,他的手心裡全都是汗。
“不會有事,我這是在把他體內深脈之中堵塞脈管的那些冰寒之氣還有淤血引出來而已。”林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同時嘴裡笑著說道。
只見,那一股股血脈足足噴起了十幾公分高,隨後才緩緩落下,盡落在趙銘洲的腰上,等落下來的時候,卻是根本不散,凝成了一個個的小冰疙瘩,還冒著絲絲的寒氣,裡面裹著一點青紅色的血,在趙銘洲後腰上滾來滾去,就是不化。
同時,那一枚枚銀針上瞬間也凝成了一層層的寒霜,在晚春初夏之交的天氣裡,冒著絲絲縷縷的白色寒氣,望上去觸目驚心——趙震宇現在只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在看著一部武俠劇似的,從來沒想到電視劇裡的情節居然就這麼出現在現實裡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好半晌,待那一枚枚銀針之中不再向外噴射寒氣青血之時,針上的冰凍寒霜也一點點化去變成露珠似的東西后,才點了點頭,又疾快無比地在趙銘洲腰上各穴點了幾下,隨後手一收,趙震宇只感覺眼前一花,兒子腰上的針居然就已經完全不見了,真不知道林宇是怎麼收起來的。
找到塊乾淨的毛巾,林宇細心地給趙銘洲擦淨了腰臀上的青色血水,裡面還有半化不化的冰疙瘩呢。
擦拭乾淨後,一拍他的腰,嘴裡笑道,“行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做個正常的男人了。起來吧,別在這裡賴著了。”
話音剛落,趙銘洲已經迫不及待地一下翻身坐了起來,趕緊穿褲子——不起來是不行的,下面的那個東西剛才已經支稜起半天了,令他羞愧難當的時候也痛得要命,如果再不起來,他都害怕壓折了。
趙震宇剛要說什麼,不過在兒子起身的一瞬間,就看到了一個高高聳起的東西,禁不住就瞠目結舌,指著兒子的某處,驚喜交加地問道,“兄弟,你看,銘洲好像,好像,真的好起來了……”
“爸,你瞎看什麼啊?我我……”趙銘洲羞得了一個滿臉通紅,埋怨了一句,趕緊穿好了褲子站了起來,只不過,褲子處卻是高高聳起了一座小帳篷,迫使他不停地往後一個勁地彎著腰,自覺種種醜態都被父親和小叔看去了,幸好也是這兩個至親之人,否則他真的沒辦法見人了。
饒是如此,他也是坐在炕沿旁邊,縮在那裡,臉上白一陣紅一陣,連頭都不敢抬。
“呵呵,銘洲,這有什麼好害臊的,冰寒已經出體抑消,久抑之陽再度雄勃而發,這是再常不過的現象了。去吧,你去洗手間自己解決一下吧。”林宇笑著說道,語氣親切,如春風沐懷,沒有半點嘲諷做作,心下倒是一片說不出的溫暖感動,望向林宇的眼神禁不住油然真就如同望向父輩一般了——裡面湧起了一種說不清楚的依賴感。
不過,聽到林宇後面那句“自己解決”,登時臉又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小叔,這,這,非得這樣嗎?這多少有些,那個啥……”
“讓你去你就去,廢什麼話?你小叔的話你都敢不聽麼?他讓你做的事情必定有他的道理,你再不去我老大耳刮子抽你。”趙震宇是真急了,他可是知道林宇雖然年輕,但每做一件事情、每說一句話都自有深意,絕對不會亂說一氣的,當下就急了,恨不得直接推著兒子去洗手間。
“聽我的話,去吧,現在你身體剛愈,陽火上浮,久積憋鬱的陽火如果不洩出體外,必定會造成身體日後的陽火燒灼,同樣不好。所以,先去一趟洗手間吧。”林宇點頭微笑道。
“嗯。”趙銘洲不再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馬上就往外走,只不過剛走到門外就走回來了。
“你又要幹啥?”趙震宇都急壞了,現在他可是把林宇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當成了金科玉律來聽的,一見兒子轉回來以為他又要出什麼妖蛾子,急得上去就推他。
“爸你別推我啊,小鳳那孩子在廚房呢,我這個樣子出去,我,我,我總得找個東西遮掩一下吧?要不然成什麼體統?”趙銘洲實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