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也不能穿。”
邊說著,邊從旁邊的臉盆架上拿出了臉盆來,同時從包裡拿出了針包,開啟來,亮閃閃的一片耀人眼。
“這個,這個,小宇,你這倒底是要幹啥啊?銘洲倒底出了什麼問題?能不能跟我說說啊?你這突然間就擺出了這種架勢來,都要嚇到我了。”趙震宇的一顆心就顫了,一把抓住了林宇,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說道。
“爸,你就別多問了。”趙銘洲已經脫光了褲子趴在床上,在那裡羞愧難當地說道,語氣裡一片甕聲甕氣的。
“跟你爸說說又有什麼?反正你的病馬上就要治好了。”林宇一句話頂過去,趙銘洲立馬不吱聲了。
林宇邊開啟針包,取出針來,同時逐一用火機烤過,在趙銘洲背上敲打了一番,隨後開始手如飛花移影一般下針,邊向身旁的趙震宇小聲地道,“銘洲得的這個病很古怪,應該是寒氣入體凝在了腎脈,並且堵住了人。體執行的手太陰三焦諸多脈絡,直接造成了因痛不舉、因塞不舉,說穿了也沒什麼,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銘洲才跟他妻子離了婚的。而銘洲面子薄,多次看不好,心理已經留下了陰影和自卑的神色,所以,他更不可能跟您說了……”
林宇邊下著針,邊將整件事情說了一遍,趙銘洲在那裡埋著頭,已經連整個脖子都紅了起來,抬眼都不敢看趙震宇一眼。
這件事情,可以跟林宇這種奇人說一說,不過他卻打死也不肯跟自己的老父親說了,一方面是怕老父親擔心,另一方面也是強烈的自尊心在作祟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自己解決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真是,苦了這孩子了……”趙震宇手不停地顫著,終於知道自己錯怪了兒子,也知道兒子這麼多年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受了多大的苦,一時間眼圈兒就紅了,他當然清楚這種病對於男人來說,意味著多麼可怕的心理打擊,自己的兒子並沒有被這種打擊所擊倒,已經足夠堅強了。
“行了,沒事了,我給他治施下針灸,一次就會去根兒,保證他再振男人雄風。”林宇笑哈哈地道,邊手落如雨,轉眼間,趙銘洲的腰臀之上已經落滿了銀針。看上去就跟一個刺蝟球似的,頗有些嚇人。
趙震宇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施針的,一時間有些看得瞠目結舌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要不是他深信林宇的手法和醫術,恐怕早已經阻止他不要再這麼幹了,否則的話,這麼施針下去,自己的兒子豈不是還沒有治好就要被他扎死了?
那邊,林宇終於施完了針,開始以指做針,慢悠悠地在旁邊趙銘洲腰腎處不停地施以指標,同時暗自度過元力去。
嘴裡笑著問道,“銘洲,現在感覺怎樣了?”
“熱,好熱。我現在就感覺到腰腎處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以前這裡面經常是一片虛寒,上來那個勁兒的時候,冰得腿都有些麻,可是現在卻感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著一樣,並且,兩條腿特別舒服,尤其是,嗯,那裡,以前是溼冷的感覺,現在同樣有一種由內至外的灼熱感,很舒服。”趙銘洲低聲地道。
“嗯,那就對了。你這個病,不是先天帶來的,而是後天得上的,外寒處體,造成筋脈堵塞。真是奇怪,你經歷過什麼事情麼?”林宇邊繼續施以指標,邊皺眉問道。
“以前確實有一次,就是在得這個病之前,我在外地出差。那是冬天,去機場回家的途中,中間要經過一個凍結的湖面。當時坐在車子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結果車子就一下卡在了冰窟窿裡,我們所有人全都泡在冰寒刺骨的水中。不過僥天之倖,並沒有多大的事情,只不過我們這些人全都被泡在冰水裡了,全身上下都溼透了。當時也沒覺得怎樣,不過,回來後……”趙銘洲說到這裡,期期艾艾地,就有些難以啟齒了。
“回來後因為長時間出差,你很想你的愛人,所以,回來後就迫不及待地行房了。結果,原本就是冰寒入體,但你本身並不覺得怎樣,行房之後略有些*周疼痛而已。此後一個星期,至少行房了五次以上,結果,再隔一段時間,突然間就發現症狀加重,越來越不行了。及至最後,直接導致不舉,是這樣麼?”林宇微笑問道。
“是,是……”趙銘洲低聲應著,恨不得直接把炕刨個窟窿將腦袋埋進去。
這種隱密的事情說出來,不要太丟人了。
“呵呵,年輕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再加上結婚偏晚,喜歡行房,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了。只不過,你當天被冰水泡了,當天回來就行房,而後一個星期內連續不斷的行房,這就是大忌了。因為原本冰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