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歇不息?不過才剛剛睡下半刻,這小子又這樣號喪似的叫?叫什麼叫?!
心裡發怒,手上便加勁,見柱子衝到面前,劉媽媽便麻利地對其頭上重重給了個爆慄,啄得柱子差點沒哭出來。
“你這躁頭騾子,沒見小姐人不在廚房?叫魂似的叫!”劉媽媽一臉怒容,衝柱子吼 道。
良兒忙跑上來拉住柱子,悄悄對他說,別這樣叫嚷,小姐病了,才已去後樓上睡下了。
柱子紅了臉,說我並不知道,說話聲音也就壓得低低地,不敢大氣的樣子。
劉媽媽見他如此,不免氣也消了,又拉過人來,摸摸腦袋,問疼不疼?
柱子咧開嘴笑了,說這有什麼?在家裡時,也不時捱了娘多少回了,若論手勁,劉媽媽還不如他娘呢!
劉媽媽聽見嘴裡便啐了一口,過後再摸摸其腦袋,嘆了口氣。
柱子便道:“小姐既然病了,東家今兒來,怕就不會查咱們的帳了吧?”
眾人聽見,身上都是通體幾個激靈打過,皮氏趕在頭裡,搶道:“柱子你 說什麼?難不成外頭東家又來了?!”
柱子點頭,然後道:“可不是?不過不只他一個,上回跟來的月兒姑娘,也一併來了,就在外頭站著呢!東家說要叫小姐說話,且不肯上樓,所以剛才我才那樣。。。。”
不等他將話說完,劉媽媽上前一步將其推開,也不多話,眾人受驚錯愕地看著,卻見她已一陣風似的出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十八章流連難捨
第二百十八章流連難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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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予軒在外頭等了半日,心裡有些急起來,一向見他到了,書玉是再不情願也要出來迎的,今兒卻是怎麼了?
月兒卻是興高采烈。顏予軒有陣子沒到玉月樓了,她本以為他對自己已是失了興趣,不想這一個月倒復又好了,倒見著幾回,且回回是在玉月樓她那裡歇下的。
這難得的恩寵叫她有些昏了頭,她心裡一時竟以為,顏予軒對她動了真情。因此這幾日她正加緊發力,連帶底下人一起,要攛掇著顏予軒替她贖身,甚至娶她入門。
“二爺,今兒寺裡著實熱鬧!看那起和尚,見著二爺大把銀子地捧去,是眼也直了,手也抖了,我親眼見著的,就手裡捏著的數珠,都險些掉在地上呢!”月兒先是在門口搔首弄姿,看了半日街景,過後見顏予軒總也不跟她說話,只好自己靠上身去,嬌笑地開口。
顏予軒不動聲色,只叫她靠著,聽她在耳邊絮絮叨叨,並不答腔,也不甚理會。
月兒見他這樣,心裡愈發得了意,隨手抽出一條嬌滴滴紫葡萄顏色四川綾汗巾兒,上頭又是銷金又有點翠,又是同心結又有雙喜綰,花裡鬍梢,從顏予軒面前一晃而過,要替他擦汗似的,在額頭上輕點了一下。
“二爺,這大冷的天,你怎麼還出汗?也是,進了屋還該脫了這披風才是!只是這地方火也升得不夠,只怕又冷,我就不敢脫了,倒是一會兒上樓,叫多加幾個火盆,怕才脫得!”說著,月兒有意抖了抖身子,炫耀身上那件粉色碧色緞織暗花攢心菊貂鼠腦袋披風,這是昨兒才做出來的,今天才第一回上身,她覺得新鮮漂亮,便有意想叫顏予軒也誇讚幾句。
不想這惹得顏予軒煩燥起來,他心裡有火一樣,再耐不下性子下,隨手一推,就將月兒推出去幾步,臉色也微微有些板正起來,不苟言笑的樣子。
月兒心裡有些著慌,不知自己又有哪裡不對?只是她已習慣顏予軒這樣,只當是公子哥兒常有的喜怒無常,也不做多想的。
正當月兒蠢蠢****,想要再次靠過來時,劉媽媽趕過來了,倒叫顏予軒鬆了口氣,他不知道這場戲還要演多久,好在劉媽媽來了,倒是替他解了圍。
“怎麼你來了?你家小姐呢?” 雖則心裡高興,面上顏予軒卻依舊只是冷冷地,他心裡的想法,總是不肯露於臉上的。
“東家來了?請樓上坐吧!”劉媽媽看看對方臉色,以為是等得久了不高興,忙上來領路,陪著小心的樣子。
顏予軒且不動身,只是看了劉媽媽一眼,於是又道:“小姐如今也託大了,我來了也不肯出來?想是身份不夠,就不值得小姐親自出來了。”
他來本就是為了見書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