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都不知道下面的情形是什麼樣的,當展昭和白玉堂消失那麼長一段時間之後,公孫策還是免不了擔心他們,如果展昭出事了怎麼辦?
被公孫策焦躁的情緒帶動了,包拯也開始擔心展昭和白玉堂了,兩個人圍在通道口擔心地望著。
正當他們兩個人擔心的時候,通道口忽然開啟了,公孫策和包拯正好迎上了展昭的正臉。
展昭剛和白玉堂從地下走上來就聽到上面有什麼聲音,他正好奇地抬頭,結果就對上了包拯和公孫策擔憂的眼神。
“哇!”展昭沒有料到這樣的局面,下意識地往後仰去,好在白玉堂跟在他的身後。
“我得去修煉□□術。”和展昭一起走出來後白玉堂感慨著說。
“為什麼?”還在檢查兩人身體狀況的公孫策和包拯好奇地詢問,就連展昭也沒有轉過彎來。
把揹包甩在背上,白玉堂瞟了展昭一眼,“因為你前後左右都能帥,八個都不夠。”
展昭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被徹底地鄙視了,更讓他受打擊的是包拯和公孫策對他這個說法竟然是贊同的?
不過四個人都注意到時間已經有點緊了,如果再不出去外面的人就會起疑心。匆匆地離開第二見墓室,回到了最開始放置兩具空棺的位置。
確認沒有留下痕跡,四個人才離開了墓穴。
重新回到地面的時候白玉堂只想感慨一句能夠看到藍天白雲真好,能夠曬到太陽真好。尤其是他和展昭,剛剛兩個人還被寒氣籠罩,重新曬到陽光的一瞬間白玉堂真的是感覺到了體內寒熱相撞的感覺。
“小心點。”發現展昭踩的那部分牆上的土有點松,白玉堂提醒道。展昭點了點頭,抓住白玉堂的手臂借力跳了出來。
“每次從墓裡出來我都覺得好幸福,吹風也好曬太陽也好都是件特別幸福的事。”展昭也忍不住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不過四個人還沒來得及感慨太久,就有一名工作人員帶著崔銘走了過來,上來就問,“公孫教授,怎麼樣?”
一般這種彙報的事情都是由公孫策和包拯接手,展昭直接拉著白玉堂走遠了一點,拿了水給兩個人打理了起來,順便還可以避開崔銘,因為看起來崔銘和白玉堂真的不對盤。
對兩人的無聲離開,崔銘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留在原地聽老師們的交流。
公孫放鬆身體任由包拯幫他捶背,崔銘目瞪口呆,在說話的時候這麼做真的可以嗎?但對方只是挑眉,對這樣的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
公孫享受著包拯的服務,然後打足了精神和對方交流。
白玉堂和展昭站在樹蔭下,公孫策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所以他們都可以聽到那邊交談的內容。
對公孫策的應答如流,白玉堂是很佩服沒有錯啦,但是……為了避免兩人的談話被別人聽到,白玉堂湊到展昭的耳邊,“我們進去這麼長時間,結果只告訴他們那兩具空棺的事情?”
偏偏公孫策還真的是應答如流,侃侃而談,怎麼看怎麼真實,好像他們真的只找到了那麼多的東西。
“公孫厲害啊,你沒看他們都被唬成啥樣了?”真的很感謝公孫為他們保留了其餘兩間墓室的秘密,展昭眉開眼笑。
白玉堂又瞟了一眼公孫策和包拯的雙簧,低下頭仔細地幫展昭擦掉臉上的泥印,“是挺厲害的,裝模作樣方面。”
“喂!”白玉堂的音量不算小,展昭立刻跳起來捂住白玉堂的嘴,“被公孫聽到你就死定了。”
說罷展昭還往公孫策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公孫還沉浸在談話中就鬆了一口氣。誰知道包拯竟然抬頭望著他們兩個人笑,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還是被聽到了啊……展昭連忙對著包拯使眼色求饒,包拯擺了擺手,算是暫時放過了他。展昭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展昭怎麼都沒想到,他一回頭竟然發現白玉堂在瞪他?
“怎麼了啊……”展昭馬上就蔫了,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他沒做錯任何事啊。
見展昭還沒自覺,白玉堂握住了展昭的手腕把那隻手從自己的臉上拿開,“手還沒洗。”不用照鏡子白玉堂都可以想象自己殘念的一張臉了。
看到白玉堂臉上剛被自己捂出來的印子,展昭連忙忍住笑,示意白玉堂稍等一會兒,展昭跑過去和公孫說了兩句話。
“走啦。”展昭笑嘻嘻地回來,推著白玉堂往回走,“公孫特批我們先回去整理一下。”
聽到這個訊息白玉堂當然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