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水中。
呼吸之間,身上僅存的壓力也在舒適的暖流中緩緩地消融了。兩個人都坐了起來,不敢置信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驚喜地瞪大了眼睛,真的,那種頭暈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展昭和白玉堂一臉求知地看著宋老。
宋老笑呵呵地說道,“只是宿醉。”
宿醉?展昭和白玉堂都納悶了,他們兩個雖然最近有點饞酒,但是兩個人都是知道剋制的人,是不會喝醉酒的。
說起酒……“難道是我和玉堂昨晚開啟的那瓶酒?”在昨天,他唯一能夠想到的酒就是昨晚那一瓶了。可是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喝,難道聞著酒香就會醉?
宋老拍拍貓崽的頭,和兩人解釋說,“那瓶酒在樹下已經埋了有些年頭了,據說釀酒的人在裡面加了幾位藥材,酒勁特別大,而且還埋了那麼多年,酒勁特別大,你們兩個人就這麼躺在石頭上聞酒香,肯定會暈的。”
原來是這樣啊。竟然聞酒香都能醉,展昭和白玉堂都有點尷尬。
宋老繼續說道,“不過,關於那酒有這麼一個傳聞,酒香和桂花香混在一起,會有引人入夢的功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說著還好奇地問兩人,“有用嗎?”
被宋老再一次提起,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笑,默契地笑了起來。白玉堂說,“不記得了的。”
失望的神色一下子就浮現在了宋老的臉上,展昭狡黠地笑,“但是我和玉堂醒過來之後心裡覺得很高興,貓崽是知道的。”
“哦?你知道啊。”宋老低頭看著貓崽,好像它是瞞了他一個天大的秘密,“讓你不告訴我。”
面對佯裝生氣的宋老,貓崽更加往宋老的懷裡縮了縮,無辜地叫了一聲,表示這件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
看到把腦袋埋在肚子上的貓崽,三個人都無奈地搖了搖頭,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拿這隻貓沒什麼辦法。
“宋老,您好像對那個地方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白玉堂的語氣有點急切,展昭聽在耳裡,知道他在意的是曾經住在那山裡的人。
“你是想問住在山裡的那四戶人家的事情對嗎?”宋老也很快就理解了白玉堂的意思。
“四戶?不是五戶人家嗎?”這是白玉堂很在意的事情。
“是隻有四戶。”宋老很確定地對兩人說,“你們也進去看過了吧,有一幢房子裡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其實它從一開始就什麼都沒有,住在山裡的一直都只有四戶人家。”
“那您知道住在裡面的人的身份嗎?”展昭追問。
宋老充滿歉意地對兩人搖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上山,目的地也就是那桂花樹,前面我很少去,畢竟我一個老頭,去那個地方什麼用都沒有。曾經住在裡面的是什麼人,我是不知道的,而且他們很早以前就從山裡搬走了,那裡已經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失望之色溢於言表。展昭和白玉堂遺憾地回過頭望著那山頭,本來他們以為能夠從宋老那裡知道些什麼。
看到兩人這麼失望,宋老寬慰兩個人,“你們也別太失望,其實你們看到的還只是一部分。”
“什麼?”兩人立刻被宋老的話勾起了興趣,他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到底是什麼意思?
宋老端起茶壺朝著兩人示意了一下,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識地就朝著宋老遞出了茶杯。宋老手腕動了一下,冒著熱氣得桂花茶水就落入了茶杯裡。
宋老指著那座山,搖椅搖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也不吵,反而有種讓人心安的感覺,“山裡啊,大得很呢。你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裡面還藏著其他的石室。”
其他的石室?展昭和白玉堂忽然想起那條長長的通道,是不是再往裡走,會發現另外一處石室?
宋老一下子就看穿了他們的心思,連忙阻止,“那條通道是障眼法。你們如果繼續沿著那條路走,最後只會走到懸崖罷了。”
“原來是這樣。”好好想想,當一個人在長長的漆黑一片的通道里走了極長的時間,精神和身體都疲倦到了極限。當視線中忽然出現光芒,那麼喜悅感就會把所有的理智都壓制住。
如果他們也因此而著了道,不假思索地朝著光亮處走去,那麼最後迎接他們的只會是墜落懸崖的命運。一想到這裡,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毛骨悚然。
建造那個地方的人,心思肯定很細密,而且竟然細密到了這樣的程度。不過這種手段,恐怕是已經到了危險的程度。
但是轉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