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氣,要成為強者!”他不停地在心中呼喚著自己。
他避開所有的人,悄悄開啟了山澗的秘密暗道,並向狼群發出了訊號。
溶溶的月光灑在茅屋坪上。
夜很寧靜,靜得有些令人害怕。
今夜居然沒有聽到山裡狼嗥,真是奇怪。
石濤、陳高敬和馮北字已回到畫像茅屋睡覺。
難得有這麼一個安靜的夜,好好睡一覺。
徐天良和李天奎沒有睡,兩人擱一條板凳在前屋伙房門前,對月欽酒。
兩人談論的仍是育獒的事。
李天奎喝了不少的酒,已有三分醉意,眯著眼道:“剩下的最後一條狗崽,大概就是四個月大的狗了,不過,此時它不能算是獒。”
“哦。”徐天良輕哦一聲,暗中在估計狼群入澗的時間。
李天奎晃了晃酒碗道:“它還只能算是獒種,下一步就要馴獒了。馴獒要兒狼肉,頭一個月每三天喂一次,每次不要超過二斤肉,第二個月,每七天喂一次,每次喂十斤肉,到第三個月就要用整隻的活狼喂,但不要讓它一次把狼全部吃掉,要便它始終處在飢餓之中……”
徐天良想起了自己在狼群中被咬訓的經過,不覺咬緊了牙:“可恨可惡的人!”
李天奎並未注意到他的表情,繼續道:“在餵養時,要因鐵絲將狼頭吊起來,開始離地五尺,然後逐步升高,要讓獒跳起來搶著吃,而且還要在與狼博鬥、撕咬中才能吃得到。
高度要使它盡全力,才勉強夠著吃一口為止,經過馴練,他就掌握了與狼博鬥的技巧,並能一躍丈餘……”
突然,地窖裡傳出激烈的狗吠聲。
李天奎歪起了頭,兩耳支楞著。
徐天良陰沉著臉,瞳仁深處閃出綠芒。
李天奎霍地從板凳上跳起,衝進坪院,大聲叫嚷:“狼來了!”
這位有經驗的逮狼高手,發覺了異樣。
石濤、陳高敬和北宇聞聲,從整像茅屋裡奔了出來。
此刻,茅屋的小澗溪旁,象磷火在閃動,一片片的磷光在流動,在不斷地無聲無息地湧向茅屋坪。
“媽的!”李天奎忿忿地罵了一聲,接著大聲嚷道:“火把,快拿火把來。”
石濤、陳高敬和馮北字也是逮狼的高手,經驗豐富,在李天奎吩咐時,早已竄入石屋,取出火把點燃,插在屋坪上。
火把是特製的,又粗又大,塗有松子油,熊熊的火焰照亮了空坪,把石屋和地窖圍起來。
徐天良仍端坐在板凳上猶自喝酒。
“冷公子,快過來。”李天奎高聲喊叫。
徐天良根本不予理睬。
李天奎又叫道:“石濤,去將冷公子接過來!”
“是。”石濤應聲,執著一柄鋼叉欲搶過來。
這時,一聲狼嗥,接著狼嗥聲大作,無數條黑影撲進了屋坪。
狼群開始進攻了。
“小心”李天奎喊叫聲中,投槍擲出。
一隻大灰狼被投槍摜穿胸膛,嚎叫著倒在地。
但後面的狼,如潮般湧到。
“放箭!”李天奎大叫著指揮陳高敬和馮北字射箭。
又有幾隻狼栽倒在火把圈內,卻立即被鋼叉刺死。
浪潮般的狼群往後退去。
李天奎驚異地發現,徐天良仍坐在伙房門口前的板凳上喝酒。
徐天良明白,李天奎等人決抵擋不了狼群的第二次進攻。
因為這群狼實在太多了,多得簡直無法數清。
為了消滅自己的天敵,為了求得生存,狼山的狼,無論大小几乎全部都驟集到了這裡。
地窖裡發出群狗的狂吠聲,聲如悶雷,狗在奔跑,地皮發出“鼕鼕”的聲音,好像深山擊石。
整還未育成,九狗就如此厲害,一旦育出獒將不知如何神威?
徐天良的心陣陣發悸。
“嗚哇——”狼嗥聲再起,群狼再次撲向火把圈。
這些狼不及大漠死亡谷的狼群訓練有素,就象是一群烏合之眾,但它們數量甚多,皆是拼命而來,猶似亡命之徒,向前猛撲。
前面的狼倒下,後面的狼繼續撲上,這種壯見的場面。在狡猾的狼群中,也實屬少見。
“快退!退到石屋中!”李天奎急聲呼喊。
狼群捲風般搶入火把圈,有幾支火把被撞倒了。
陳高敬走在最後,當他剛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