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怎麼來了,有事差人與弟弟說不就行了。”朱由檢沒有想到朱由校從實驗中走了出來。知道他不光是為了來看看孩子們。
朱由校把王承恩趕了出去,關上門,“由檢,你與我說,外面的戰況究竟怎麼樣,這次撐的過去嗎?我聽說距離大軍離通州不遠了,京畿全面戒嚴了,到底打的一個什麼戰況?”
“皇兄,你放心吧,京營已經控制住了局面。雖然後金的軍隊離京城很近,但是絕不會突破這道放線的。”
“放心,我也想要放心。你皇嫂總說要相信你,但是我們也都琢磨了一件事。”朱由校臉上神情夾雜著一絲難安,卻更多了一份豁出去的豁達,“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要是真的撐不住了。你就動身去南京,這裡算是我守著,大不了城破了,一個腦袋。”
“皇兄,怎麼可以這樣說。”朱由檢聽後連忙要打消朱由校這種大義凌然的想法,“我說了沒事,是真的沒事。捷報也傳回來好幾撥了,估計再打一個月,到了臘月的時候,後金沒有糧草,也只能退了。”
“哎——,我的話你要放在心上。”朱由校對於捷報這事情,信不過。以前被忽悠怕了,覺得下面人傳話上來都摻著水分,“你不是我,我早就沒有臉面面對地下祖宗了,大明的希望還要靠你。所以,由檢能逃、要逃的時候,千萬不能擰著,別與命過不去。”
說完,朱由校也不和朱由檢多囉嗦,“我就是與你說一聲。手上那本書我才寫了一半,趁著這日子沒到頭,我得抓緊了。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