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馬上就同先生一起趕路。”
有些時候,人連傷心的權力也沒有。孫承宗趁著趕路的空隙向吳無玥瞭解遼東的情況,畢竟他已經賦閒在家有幾年了,“吳先生,皇上可有什麼特別交代的地方?”
“如果孫大人問的是對於皇太極的態度,皇上還沒有來得及做出決定。”吳無玥回答。他估計孫承宗雖然離開了戰場,但仍舊關心著那裡的一舉一動,所以基本的情況不會陌生,也知道這次勝利的正負雙方面影響,“雖然這一仗是繼去年的寧遠之捷後的又一次勝利,但是我們贏了名聲,實際的損失也不小。孫大人曾經修建的寧遠防線,還有袁督師來後動工的錦州防線,這一大條防線其實也都被毀的差不多了。孫大人應該明白如果重建會要用到多少錢,於此皇上的意思是要仔細斟酌。若是在勝利的時候驟然撤防,後金也許會有異動,但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可以在虛虛實實間佈下迷陣。”
孫承宗聽懂了吳無玥的話,他何嘗不知道打仗其實打的是銀子,所以當初對於袁崇煥主張再修建錦州一路防線也是拿捏不定的。哎,如今贏是贏了,但是後遺症卻是一大堆。
“對了孫大人,皇上說您要有個準備,先前袁督師與王之臣大人不和,一個主關外,一個主事關內,這樣的做法其實對於薊遼的軍事佈局是不利的,所以王大人將被召回京城,而您將任職遼東經略。”
吳無玥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