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湊近了雨化田的耳邊,低聲地問了一個問題,“若是希聲出手,可否能有一種手段,能讓人生不如死,唯你是命?”
雨化田袖中的雙手一握,他不知道信王到底怎麼看待自己的武功,自古以來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而據他所知,這個年代,根本沒有人修習內功,他本來就是高手寂寞,現在真的是獨孤求敗了。但是這樣的武力,並不一定是好事,這樣來去無蹤的功夫,會讓上位者忌憚。“王爺,臣只會聽命行事。”
朱由檢聽他又改了稱呼,知道他想差了。“既然改了稱呼,就不要一直臣啊臣的,自稱我便行了。希聲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會吃人,你的為人我放心,才會把自己的安全都交到你的手上。”
然後朱由檢也收回了心中對於那些晉商的複雜念頭,這大事還是等到他仔細想清楚再說。不過他不希望雨化田總是維持著一種謹慎,自己要的從來不是一個謹慎的錦衣衛。大音希聲,朱由檢既希望雨化田不會和塵同光,悄然地強大起來,但也希望他可以鮮衣怒馬地活著,那番霸氣的人才能成為自己手中最鋒利的刀。“希聲還是太拘謹,何時你能放下對我的小心,何時我們才算是真的磨合好了。我不是一個會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人,也做不來飛鳥盡、良弓藏的事情。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