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
他們為什麼會對我表現這種態度呢?其理由現在已經很清楚了,根據粗淺的判斷,可以說我已經功成名就了。我因為是個戰勝者而被賜予榮譽,我還得到了被我打死的那個人的服飾和地位。說實在的,我是個火星人首領,我後來知道,因為我是首領,所以我有很大的自由,所以在覲見廳裡他們會那樣容忍我。
當我轉身去接受那個死去的武士的用品時,我注意到塔斯·塔卡斯和其他幾個人向我們走來,前者用最好奇的眼光看著我,說:
“短短几天以前,在我們看來,你是個又聾又啞的人,可現在你講巴爾蘇姆的語言講得很流利。約翰·卡特,你在哪裡學這種語言的?”
“塔斯·塔卡斯,這得歸功於你呀,”我回答道,“因為你向我提供了一位有非凡才能的女教師,我得謝謝索拉幫助我學習。”
“她教得根好,”他回答道,“但是你在其他方面的教育還需要提高。如果你沒有殺死兩個首領中任何一個(這兩個首領的盔甲已經穿在你身上,他們的徽章也由你佩帶了),你知道你的魯莽會給你造成什麼損失嗎?”
“我認為,如果我沒有殺死那個人,他就會殺死我。”我微笑著回答說。
“不,你錯了。只有在實在沒有辦法自衛的情況下,火星人武士才會殺死俘虜,我們喜歡為了其他各種目的而拯救俘虜。”
“但是現在有一件事能救你,”他接著說,“如果塔爾·哈賈斯賞識你的非凡的英勇、兇猛和武藝,認為你有為他服務的資格,他就會吸收你參加這個杜區,成為一個真正的撒克人。但要等我們到達塔爾·哈賈斯的司令部,洛誇斯·普託梅爾才會願意把你為自己贏得的尊敬賜給你,我們將把你看作撒克人的首領,但是你必須牢記,每個提拔你的首腦都有責任把你平平安安地交給我們的強有力而又極兇猛的統治者。我的話完了。”
“塔斯·塔卡斯,我聽你的。”我回答道。“像你所知道的,我不是巴爾蘇姆人;你的習慣和我的不一樣,我將來的處世方式只能像我過去的那樣,在我自已民族的處世標準指導下憑著我的良心辦事。如果你不理會我,我會和和平平的過日子,但是如果你要管我,那就讓每一個巴爾蘇姆人尊重我在你們當中作為一個生客的權利,或者承擔可能發生的任何後果。我們必須明確一件事;不管你對這個不幸的少女的最終意圖是什麼,不管什麼人,將來傷害她或侮辱她,都要考慮向我詳細交代。我知道你們輕視所有的寬宏和仁慈的感情,但是我不輕視這種感情,並且我能說服你們的最勇猛的武士:這些特性是和戰鬥能力不相容的。”
通常我並不喜歡作長篇大論,我過去從來沒有誇誇其談,但是我己經猜到了能撥動綠色火星人心絃的那個基調,我沒有錯,因為我的高談闊論顯然深深地感動了他們,從此以後,他們對我的態度就更加尊敬了。
塔斯·塔卡斯本人似乎對我的回答感到滿意,但是他唯一的評論或多或少令人感到莫測高深——“我認為我瞭解撒克的國王塔爾·哈賈斯。”
現在我把注意力轉向德佳·託麗絲,幫助她站起來,然後和她一起轉身向門口走去,不理睬逗留在附近監視她的惡婦們以及首領們詢問的目光。難道我現在不是一個首領麼!我當然要承擔一個首領的責任。他們沒有阻擋我,於是赫裡安的公主德佳·託麗絲和弗吉尼亞州的紳士約翰·卡特就安安靜靜地從巴爾蘇姆的撒克的統治者洛誇斯·普託梅爾的覲見廳裡走了出去,後面跟著忠實的伍拉。
第十一章和德佳·託麗絲在一起
當我們走出門口時,那兩個被指定看守德佳·託麗絲的女衛兵趕了上來,似乎是要重新看押她。可憐的姑娘緊靠著我縮成了一團。我感到她的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揮手讓她們走開,並告訴她們以後這個俘虜將由索拉看守。
然後我警告薩科賈,不要再折磨得佳·託麗絲,否則只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不幸的是,我的恐嚇非但沒有給德佳·託麗絲帶來任何益處,反而招來更多的傷害。後來我才知道,在火星上男人從不殺死女人,女人也不殺男人。薩科賈只是陰險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心懷鬼胎地走了。
我立刻找到了索拉,希望她能像對待我那樣來看護德佳·託麗絲,並要她另我一個薩科賈無法騷擾的住所。最後,我告訴索拉,我將和男人們住在一起。
索拉看了一眼我手中和肩上的裝備。
“你現在是大首領啦,約翰·卡特,”她說,“我當然得按你的吩咐去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