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見得投機,相談甚歡,不若我們就結為忘年之交如何?”周天宇打蛇順棍上,一個馬屁接一個馬屁的拍。
當下,義結金蘭系統啟動,周天宇和這NPC田伯光成為了兄弟,田伯光年長為兄,周天宇年次為弟。
周天宇身上準備的衣物頗多,隨手拿出一套文士衫和一些佩戴掛飾請兄長換上,田伯光倒也豪爽,當下也不推辭,就此換上,轉眼之間原本的頹廢潦倒之氣盡去,變得儒雅倜儻,頗有幾分的俊朗,雙目神采奕奕。
“兄長果然不凡。”周天宇見過大變活人,沒見過這麼變的,隨手劃出一道水鏡在田伯光面前,讓其自己欣賞。
田伯光見了水鏡上的相貌,越發自信,舉手投足更帶氣質,儼然一風度翩翩濁世公子。
這一番收拾,周天宇故意稍後半步跟隨在田伯光右側,亦步亦趨,給人宛若田伯光的保鏢一般的感覺。
田伯光原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周天宇正言道長兄為父,理該如此,田伯光不得不作罷。
兩人邁步進入鳳仙樓,即刻鶯鶯燕燕一堆湧上,這些迎客的燕子們居然沒人認出田伯光就是近日接連被驅趕的落魄文士。
田伯光正色而行,目不斜視,對於湧上來的燕子們看也不看,直奔樓梯,顯然心有所屬,那些燕子們很是識趣,也不拉扯,放了田伯光離去,對於收斂了氣勢換了穿著的周天宇更是不理,只以為是田伯光的保鏢隨從罷了。
果然,周天宇猜測的沒錯,田伯光直奔六樓,輕駕熟路的徑直向一號舞場而去。
田伯光推不開一號舞場的門,有些焦急,周天宇忙上前開啟,這是他包下的,他人自然是打不開的。
一號舞場沒人,這讓田伯光有些慶幸,徑直的在最靠近中央紅毯的一幾前落座,拿起几上的玉筆就向几上浮現的舞姬選單挑選起來。
片刻,酒水上來,數名盛裝舞姬嫋然而出,古箏絲竹之音緩緩飄起。
周天宇落座在田伯光的鄰座,酒水自然是他負責的,什麼貴來什麼,自己和田伯光一人一份兒,為了怕田伯光不慣飲酒,還特意點了一壺雨前龍井。
田伯光對此也不在意,眼睛一直盯在抱著古箏而出,邊走邊彈的一名輕紗罩面的女子的身上。
周天宇一個探查丟去,果然這名輕紗遮面的女子就是巧倩,田伯光朝思暮想的人兒。
田伯光已經痴醉了,應著巧倩的歌聲古箏聲打著拍子,對於周天宇的敬酒都沒看見。
周天宇只得作罷,乾脆的也欣賞起舞蹈來。
古代歌舞是一體的,不過自彈自唱自舞的卻是少有,這巧倩舞姿婀娜,歌聲優美,縹緲欲仙,難怪讓田伯光痴迷成這樣。
輕紗曼舞,婀娜多姿,清香陣陣飄蕩,這古代人居然比現代人還有韻味,周天宇心下感嘆著,也在思索著如何拉開話題,套套田伯光的話。
周天宇剛才探測過田伯光,田伯光是有修為在身的,可惜被封印了,不然以修真者來說,容顏也不至於蒼老成先前的中老年人模樣。
歌舞未幾,田伯光蘇然醒悟,似想和佳人兒遞話,幾次三番張嘴欲語,卻又閉上。周天宇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不過卻不多話,這田伯光這半響已經渾然的將他忘卻了,得讓他想起自己,主動求自己才行。
果然,田伯光也不是笨人,很快,看向了周天宇,周天宇卻故意的滿面笑意的敬酒,故作不知的左右而言其他,顯得盛情款款的樣子。
“二弟,不知能否再幫上哥哥一個忙?”田伯光倒是低敵不過心中對於佳人的思念,開了口。
“哦?哥哥無需客氣,只要是能幫得上,為弟一定盡心盡力。”周天宇正言道。
“二弟,不瞞你說,哥哥其實來著鳳仙樓,並非為尋歡作樂,而是為了一人而來。”田伯光執著酒杯,斟酌著話兒道。
周天宇點了點頭,也不插話,讓田伯光繼續。
“哥哥為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載歌載舞的女子,二弟能否讓哥哥與她敘話,哥哥知道這裡的規矩,清倌兒不能出臺,但哥哥懇請二弟一定要幫哥哥這個忙。”田伯光滿面苦澀的道。
“噢,這有何難,這裡早已經被為弟包下,哥哥儘管自便。”周天宇爽快的道。
田伯光眼中的感激之情拳拳,即刻連連作揖致謝。
歌舞停下,包場者能讓舞姬陪侍的,那輕歌曼舞的女子被田伯光邀請作陪,周天宇則是逢場作戲一般邀請了一名舞姬一側陪酒,其他舞姬退入了幕後。
周天宇故作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