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天宇還有另外一點,就是她擺脫不了周天宇帶給她的欲仙欲死的快感,那種肉體的記憶,深入骨髓,讓她永生難以忘懷。
林曉萱原本嬌柔無力的身體宛如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亢奮起來,玉體宛若蛇一般的在周天宇身下扭動著,逢迎著,也變著花樣兒刺激著周天宇的慾望,兩人都是不服輸一般的意圖征服對方,讓對方臣服於自己。
周天宇竭力的想要控制身下的美人兒,卻發覺,身下看似嬌柔的美人兒卻是讓他情難自已的拼命的馳騁著,征伐著,鞭撻著,忘卻一切。
這一番纏綿,又是數回,連周天宇都有精疲力竭的感覺,雙腿發虛,好在身下的美人兒比他更加的不堪,已經枕著他的胳膊沉沉睡去,不然周天宇真是沒臉見人了。
周天宇運轉靈元數個大周天,天色接近傍晚,才恢復了過來,看了看,懷抱裡嬌柔的容顏,帶著甜甜的笑容酣睡著的林曉萱,輕柔的在林曉萱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一個瞬移出現在了床邊兒。
林曉萱睡夢之中似乎對於周天宇的離去有些感應,黛眉輕皺了皺,扭動了下身子,換了個姿勢,抱著抱枕,又恬適的睡去。
周天宇輕呼了口氣,召喚出銀月,讓她守護著林曉萱,看看林曉萱有什麼吩咐,他自己要去忙了,那陰陽雙修大法一定要弄到手,如今這美人兒第一次剛剛破瓜,就把他折磨了個精疲力盡,倘若是以後那還得了。
周天宇出了包廂,舞場依然空蕩蕩的,讓他想起他包了舞場還沒撤銷,不過這樣也好,等下那落魄文士到來的話,也正好還可以用。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周天宇剛出一號舞場,神識感應到鳳仙樓下的正在鬧事,細一掃描,就發現了之前麗人們口中說的那落魄文士被兩名鳳仙樓的看護夾住了胳膊,正在遠離鳳仙樓而去。
周天宇嘿嘿一笑,一個瞬移,閃出了鳳仙樓。
“喂,你們這是做什麼?”周天宇攔在兩名架著周天宇要找的落魄文士的膀大腰圓的看護面前,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
“少管閒事!”其中一名看護,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望著周天宇喝道。
“這閒事我管定了,你們為什麼這樣對待一位老人家?”周天宇說的正氣凜然字正腔圓。
“這老雜種沒錢還想進鳳仙樓,可能嗎?”另外一名護衛似乎見周天宇有些不凡,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錢嗎?小事情,馬上,他就會有錢了,現在,你們必須向這位老人家賠禮道歉。”周天宇說著掏出一把元玉,大致十數萬,遞向落魄文士道。
落魄文士有些呆呆的望著手中的元玉,又看看周天宇,滿面的感激之情。
那看護們是見風使舵的人一見周天宇隨手掏出來打發乞丐都是十幾萬,頓時滿面堆笑。
“老先生,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和我們計較。”兩位看護即刻鬆開落魄文士,諂媚著向落魄文士道歉,還給落魄文士整理了下衣服上的皺褶。
“好了,滾吧。”周天宇有些厭惡的衝兩位膀大腰圓的打手揮了揮手。
那兩位鳳仙樓看護也不等落魄文士應答,即刻轉身就跑,有錢人,惹不起,沒準,人家一句話,他們就得丟了飯碗。
“田某謝過這位小兄弟。”落魄文士其實歲數不大,就是有些頹廢邋遢,許是貧窮磨削了骨氣,身材有些佝僂,顯得年長一些,細一看,也就是四十歲出頭,剛到青年。
“不客氣,小可也正要去鳳仙樓,不若我們結伴如何?”周天宇此刻已經探查過這落魄文士,名田伯光,綽號,情聖,周天宇推測沒錯,已經八九不離十這人就是正主了。
“這……”落魄文士顯得有些尷尬,他想是以為周天宇覺得他是上青樓嫖娼去的,沒錢而被驅趕,此刻有錢了,就可以去嫖了,實際上,他並非嫖客。
“沒事,沒事,前輩是我輩之典範啊,倘若不是家裡事忙,我就願意住在這鳳仙樓不回去,風花雪月惹人醉啊,多麼美妙的人生啊。”周天宇插科打諢道。
“前輩,你只管在鳳仙樓開心,您願意住多久都成,您的費用我包了,能遇到前輩這樣的知己,真是小可人生一大幸。”周天宇見落魄文士還在猶豫,連忙道。
落魄文士見周天宇如是說,頓時眼前一亮,面上有了些精神,增添了幾分儒雅和英氣,錢是英雄膽,周天宇如是一說,讓他氣壯不少。
“這怎麼好意思呢?”落魄文士拱手作揖,赧然道。
“無妨無妨,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