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他大叫起來,“唐曼,你這棵燉不爛的白菜。”
唐曼尖聲的叫道,“張啟軒,你這個劈腿的狗男人。”
他索性不理她,把車子往前一直開,開到了半山坡一處僻靜的路邊,唐曼見車一停,馬上揮拳就打。張啟軒不住的反抗,唐曼卻仍然不肯放過他,她一把把他的手又抓過來,照著右手手背狠狠的咬下去,這一咬之下張啟軒吃痛慘叫,眼淚幾乎掉出來。
唐曼本以為張啟軒會本能的躲開,或者和她一陣糾纏,沒想到他一動不動,任由她咬。
她抬起頭,月朗星稀的夜色裡,車裡是朗朗的清光,她看見張啟軒緊蹙的眉,他真的是痛的臉都變了色。
“為什麼不躲?”她恨恨的罵。
他苦笑,“如果這樣你能痛快一些,這隻手斷了又怎麼樣?”
他眼裡是無奈又痛苦的神色,唐曼心跟著扭曲起來,她別過頭,把頭靠在車座位上,淚水橫流。
張啟軒靠了過來,他輕輕扳過唐曼的臉,把額頭靠在她的額角,“小曼。”他難過的無法說出話。
他緊抱著她,“如果解恨,你就打我。”
唐曼流淚,“你這個不爭氣的男人,既然當初不愛我,為什麼又要在我離開後,沒骨氣的愛我?你讓我真的很矛盾,我的心就象劈成了兩半,一半在他的身上,另一半系在你的這邊,我好想念他,而和你在一起,又很痛,痛的想把你象塊抹布一樣的踩在地上,狠狠的跺幾腳,啟軒,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他的臉貼著她的臉,兩人的體溫漸漸的融合。
他輕聲說:“忘記所有的不快樂,重新回到我身邊來,我發誓我會對你好,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彌補我虧欠你的。”
唐曼苦笑:“就算我懷孕了,你也不計較?”
他雖然難過,卻依然肯定的說,“是的,孩子多生幾個也好,是你的我都喜 歡'炫。書。網'。”
唐曼只覺得啼笑皆非,“張啟軒,你真是頭拉磨的驢,大度的牛。”
“因為我愛你。”
唐曼搖頭,她非 常(炫…書…網)無奈,苦笑著說:“其實我根本沒有懷孕,我是騙你的。”
他抬起頭,不置信,但又放了心。
唐曼流淚,“肉體上我沒有背叛你,心靈上,我已經出軌,啟軒,我是真的愛上他,沒有辦法再面對你。”
他把她的頭抱在自己懷裡,輕聲低語:“你忘了一件事,我曾經佔有你的心,如今,我還要再次的佔有它。”
他側過臉,低下頭來,把嘴 唇貼在她的唇上,一陣顫粟的接吻,他的*撬開她的嘴 唇,呼吸和她相融,蠻不講理的掠走她的意識。漸漸的,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兩人倒了下去,外面一片黑暗,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唐曼意識有些模糊,張啟軒的吻漸漸明朗起來,他的熱情鋪天蓋地的襲來,迫不及待的在她的唇齒之間攫取思念已久的味道,在她的體溫裡尋求熟悉的感覺,而他的雙手輕輕觸控著她的臉龐,把舒適和溫暖一陣陣的傳送到她的體內,她閉上眼,聽不見也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周悅和張太太正坐在沙發上聊天,外面大門開啟,張啟軒的車回來了,他和唐曼一起回來了。
兩人一進門,周悅和張太太全都呆住,摸不著頭腦。
唐曼身上穿著張啟軒的外套,腳上沒有鞋子,赤足進來,張啟軒襯衣則是敞開了上面兩個釦子,襯衣下襬也沒有別在腰間就那麼鬆散在外面,看樣子很曖味。
重要的是兩人的臉色,尷尬的象是鬧了彆扭的情侶,不敢對上對方的眼睛。
周悅和張太太面面相覷,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唐曼進房間後便一頭栽在床上,張啟軒坐到她身邊,他輕輕撫著她的肩,“小曼。”
唐曼閉上眼,“出去。”
他溫柔的懇求,“讓我今晚留下來好嗎?”
“不。”她很堅決。
他低下頭吻著她的頭髮,“你還是愛我對不對?如果不愛我,又怎麼會有剛才的事。”
唐曼把頭埋在枕頭裡,“出去,你馬上給我出去。”
張啟軒無奈,只得起來怏怏的離開。
但是他心裡卻充滿竊喜,唐曼,你註定會是我一輩子的妻子,今生來世,你別想躲。
——
唐曼翻身坐起來,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字條,那是在餐廳,領班來送問卷調查時悄悄附在上面的,領班掩飾的非 常(炫…書…網)好,張啟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