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軒,你和徐曼上過床嗎?”
張啟軒嚇的渾身一哆嗦,幾乎沒有把握住方向盤。
唐曼怎麼會這樣問,難道她有透視眼,居然可以一眼看出他心裡的心虛。
但他馬上鎮定下來,理直氣壯的回答,“沒有,怎麼可能的事,她就象個嘮裡嘮叨的老母雞,聽著都煩。”
唐曼呵的一聲笑,“張啟軒你這個人真是的,有膽子做都沒膽子承認,你真是天變地變嘴巴不變,固執到底,死不悔改。”
張啟軒心驚肉跳,唐曼尖刻的話一句一句的打中了他心虛的部位,但他想念一想,不可能,沒第三個人知道,所以他馬上強硬的頂嘴,但是氣焰明顯小了很多,“沒有就是沒有,你不可以顛倒黑白,隨便誣衊人。”
唐曼偏過頭,她臉上是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她輕聲說:“男人看女人,如果不敢大大方方的看,要麼是喜 歡'炫。書。網'的不敢正視,要麼是心裡有鬼,做賊心虛,你是屬於哪種?”
他不吭聲。
“還有。”唐曼真是不肯放過他,她說:“還有,女人在桌子底下,用高跟鞋的鞋尖輕輕挑男人的小腿,這麼故意的挑逗,這個男人居然還能坐的住?那表示什麼?要麼是已經上了床,心照不宣,要麼是還沒上床,但已經是暗通款曲,張啟軒,你又屬於哪種?”說完這句話,她用手重重的在張啟軒腿外圈狠狠擰了一把,“你說你屬於哪種?”
張啟軒萬萬沒料到,徐曼在桌子底輕輕的那一個小動作居然也被唐曼收入了眼裡,他真是頭上冒汗,腳底發涼。
的確,吃飯的時候,徐曼隔著桌布在下面輕輕的用腳尖挑了他的腿一下,他當時手一哆嗦,差點沒拿住杯子。
但是嘴上他仍然淡定的說,“小曼,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心裡只有你。”
唐曼呵的冷笑了,“你這番表白真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做了就是做了,上床了又怎麼樣,你都是慣犯了,我只是看不慣你這種明明做了又心虛不敢承認的嘴臉,張啟軒怎麼說你才好,你一邊向我表白,另一邊又打著相思的藉口去劈腿,你真是管不住嘴的偷腥的貓。”
張啟軒被唐曼一番教詞說的顏面無光,但嘴上仍然倔強的強硬,“沒有,我很清白,我什麼都沒做。”
唐曼哈哈大笑,“張啟軒啊張啟軒,你看你那表情,我還沒有用刑呢,三詐兩詐你就幾乎全招了,你這人真是沒骨氣。”
他嚇的腿都軟了,這個老婆真是不好管理,不好相處,不好招架,不好琢磨。
他突然問,“小曼,我問你,如果我真的和她上床了,你會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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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問,“小曼,我問你,如果我真的和她上床了,你會把我怎麼樣?”
唐曼回過頭:“求之不得。我樂的讓賢。”
他眉頭緊皺,臉色發青,唐曼的話說的輕飄飄的,蠻不在乎,對他竟然是全無感情,他一陣心寒。
只聽他沉聲說,“唐曼,我告訴你,我張啟軒的妻子只能是你,不會是別人,你既別想和我離婚,也別想從我身邊溜走。”
他的話斬釘截鐵,固執的蠻不講理,唐曼一聲嘆氣,非 常(炫…書…網)窩囊。
她沉默,突然間她一言不發,伸手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按下車窗,丟了出去。
張啟軒不明白,“你在幹什麼?”
唐曼沒好氣,“車門你都鎖死了,我跳不了車扔鞋子發洩一下總可以吧?”
他無奈。
沒想到唐曼越演越烈,她索性把外套釦子解開了,脫下了外套一把把外套扔了出去。
張啟軒皺眉頭,“小曼,不要任性了。”
唐曼喝他,“張啟軒你這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你想關著我是不是?那好,我天天陪你玩,我現在把我衣服脫了,向窗外喊救命,喊有人*,我看你怎麼收場。”
他也火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唐曼生氣的喊:“你又想幹什麼?你以為這是舊社會嗎?你以為我是你買來的女人?討來沖喜的小妾?還是一塊放在床上的橡皮泥,隨你擺佈?你這個傢伙屢屢*,劈腿成癮,現在我要離婚,你居然還胡攪蠻纏。”
兩個人的脾氣又上來了。
他罵:“你脫,你脫,你脫,你脫光了給我看,脫啊,脫啊!”
唐曼怔住了,她火冒三丈,他在開車,她不敢揮拳過去打,於是只能咬牙切齒的把力氣積蓄在手指上,照著他的大腿狠狠的掐,張啟軒被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