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神秘一笑,“這我還真算不準了,她會不會有意拖延就要看她的心情了。”挑眉看著單一,他說:“她要先搞定她的男人,要不這趟出去真是損兵折將。”她要是有意拖著,他就陪她玩,反正他有得是耐心,尤其是帶回了那個女人。想到安以若,他彎唇一笑,眼底盡是溫柔。
單一不知道這對兄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對於顧夜,他幾乎是從小看著長大,他的脾氣秉性他或多或少了解一些,至於蕭然,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他只記得那是個喜歡玩殺人遊戲,性感且妖豔的女人。
“單先生回去歇著吧,貨的事我自有分寸。”見單一似是還有話要說,顧夜斂笑,“怎麼,需要我派人送單先生一程?”
“不敢勞煩少爺,單一先回去了,打擾您休息了。”單一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出去,顧夜的目光久久落在門上,轉頭之時面露不悅,真正一老人精,連他的事也想管了?抬手揮落矮几上的茶具,閉著眼晴調息。
聽到房內的聲音,侍從皺眉站在外面沒敢進去,都不記得這是主人這個月砸碎的第幾套茶具了。直到裡面完全安靜下來,侍從輕手輕腳地進來,利落地收拾好破碎的茶具,迅速為主人換上一套新的。
晚飯的時候,顧夜親自端著餐盤踱進房裡,安以若徹底醒了,此時正裹著被單縮在床邊,見陌生的男人進來,她驚恐地畏縮了下。
侍從接過餐盤轉身站在一邊,顧夜挑了挑眉,唇角微彎看著臉上尚未恢復血色的女人,腦海裡閃過一個詞,柔美。是的,他綁回來的女人,對,她叫安以若,現在是他的女人,柔美極了。像個脆弱的玻璃娃娃般仰頭望著他,臉上驚懼的表情一覽無遺。
她真是美。一種乾淨的美。
他湊近她坐過去,長臂一伸將她連人帶被單同時捲進懷裡,修長的手指不安份地探向她腰間,細細摸索。
“放開我。”安以若回神,偏頭瞪他,想伸手按住他的手。
對於她的反抗,男人不但不惱,反而溫暖地笑著:“真是不聽話的女人。”說著,不及安以若反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密的吻落在頸側,大手熟練地扯落她睡衣的繫帶。
“不要……放開我!混蛋!”安以若的眼晴瞪得很大,驚慌失措地推拒著身上的男人,偏頭欲躲開他帶著侵略性的親吻。
男人並不勉強,沉笑著將臉埋在她頸側,像抱小孩兒一樣將她抱在懷裡,“別企圖反抗我,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很舒服地活下去,嗯?”聲音很低柔,像是在哄珍愛的女人,卻令安以若心底發寒。
“你起來,別壓著我。”安以若迅速整理思緒,想快點搞明白身在何處,又發生了什麼,為何自己會在這個陌生男人的居所。
顧夜對於她的冷靜多了幾分興趣,單手撐頭,右手輕搭在她腰間,笑問:“想知道什麼?問出來我回答你。”鬼迷了心竅,他覺得有必要解釋她為何會睡到他床上來。
想挪開腰間他不安份的手,無奈力氣不如人,安以若不得不放棄掙扎,環顧四周,寬敞明亮的臥室,陳列的傢俱並不多,尤顯得空曠。臥室中央,也就是他們現在躺的這張床大得令人浮想連翩,極為曖昧,如果不是床單,被子,枕套都是黑色,她會更怕。
眉心聚緊,望著眼前異常俊美的臉,安以若禁不住全身泛起冷意。美麗得堪秒過份的眉間明明很柔和,為什麼她只覺害怕。不是沒見過英俊的男人,比如席碩良,他是那種斯文紳士的,比如牧巖,他的俊朗是屬於陽剛瀟灑的,相比他們,眼前的男人卻是陰柔的美麗,他長的太過漂亮。如果他們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如果他沒有像剛才那樣冒犯她,她或許願意讚美他幾句。
“這是哪兒?”
“我家。”
面對男人的敷衍,安以若瞪著他,“我是問你,你家所處的地理位置。”
顧夜笑,漫不經心那種:“山上。”
野人。安以若暗自咒罵,“為什麼抓我來?我並不認識你。還有,誰幫我換的衣服,不懂得尊重嗎?”
“我認識你就夠了。”對於她的無理,男人唇角邊的笑意漸濃,“A城市長千金,安以若。時裝界新秀,特警隊長捨身相救的紅顏,弘泰老總正牌女友。”挑了挑眉,他說:“瞧,我多瞭解你。”眸光落在她穿著睡衣的身體上,彎唇笑起:“至於這衣服,如果你要求,我樂意效勞幫你換下它。”
安以若抿緊唇,雙手死死抓住被單擋在身前,“你是誰?”
“顧夜。”手臂微一收攏,將她更緊地擁進懷裡,她柔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