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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正都屬於自我欣賞那類。

漸漸地,魏敏在“練筆”方面開始上路了,我每次外出歸來,她總有新作問世。她把她的詩作或者散文攥在手裡藏於背後,冷不丁突然亮出:我新寫的,請大作家幫忙潤色潤色怎麼樣?

我當然樂意幫她“潤色”。不僅僅是潤色,我還要幫她修改。然後點出哪些是好句子,哪些是普通的;哪些地方韻律不夠,要怎麼修改才算完美。改完之後還要向她說明為何用這個句子好,好在哪裡;而剛才那個句子為何不好,不好又在哪裡。如此這般。幾個月之後,魏敏在創作方面掌握了相當的技法,寫出來的作品也大有進步了。看看時機成熟,我開始嘗試幫她投稿。除了部分稿件被“槍斃”之外,那個月她有4篇文章在文藝類報刊上面世呢!

為此她高興極了,在我面前蹦蹦跳跳的,比我小時候逢年過節收到我媽買的新衣服那樣的開心還要更甚。她每高興就不停地親我,還格外用力,親得我臉上和脖上青青紫紫的,親得我全身酥軟熱血沸騰。

往往這時,我就邊接受她的瘋狂邊喊救命,有時太猛烈了頂不住也要躲閃躲閃。我心想我全身青紫如何去面對陽光,如何去見人。說不準被雜誌社那些喜歡捕風捉影的同志們看見了,還以為我對某個未成年少女非禮,而人家小姑娘“還禮”給我了呢!我可承受不起這個罵名;我可不希望同志們那麼瞧得起我,給我那麼高的帽子戴。“少女殺手”耶!各位誰敢領這個光榮封號?

其實我內心也挺高興的。我那樣在外遊走,沒有確切的時間表來陪她;而我又多麼不希望我不在南寧的日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