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方才我聽司徒六姑娘說她派人去宮裡給你送信了,你這是從宮裡出來尋我麼?”
趙重熙也停下了腳步,笑道:“我今兒一早去了御書房,直到午飯後才回的東宮。聽說你被姑祖父給綁了,我立刻便出宮打算去長公主府救你。
誰知我一路打馬趕到長公主府,那門房說你剛出府不久。
我估摸著你定然是到這兒來了,所以又追了上來。”
袁謨挑了挑眉:“司徒六姑娘傳給你的口信裡只是說我被慕駙馬綁了,沒說其他的吧?”
趙重熙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道:“我還覺得奇怪呢,你究竟是怎麼得罪了慕駙馬,居然被他給綁了,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緣故?”
在袁謨印象中,他的重熙師弟就是個皇室子弟中的奇葩。
不僅沒有各種不良嗜好,還是個心地善良從不撒謊的老實人。
顯然,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把被重熙師弟支使去逛青樓、翻垃圾那些糗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只記得重熙師弟是個老實孩子。
所以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昨晚被年畫娃娃當大豬蹄子啃了。
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他笑道:“那位駙馬爺有病,咱們不和有病的人計較。”
趙重熙道:“那方才司徒三夫人和司徒箜去長公主府,同姑祖母說了些什麼?”
袁謨突然變得有些扭捏。
他跑這一趟本就是要把定親的事情告訴重熙師弟的。
可他記得很清楚,重熙師弟和司徒六姑娘的賜婚聖旨剛下來那一日,他打趣過自己和慕悅兒。
當時自己斬釘截鐵地說,誰稀罕娶乳臭未乾的奶娃娃。
可如今自己真的要和那個奶娃娃定親了,這臉打得夠響的。
他訕笑道:“重熙,我記得聖上剛給你和司徒六姑娘賜婚的那段時日,司徒三爺好像也不是很待見你,對吧?”
趙重熙眨了眨眼睛:“為什麼想起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