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想不起來用。
鳳凰兒則不然。
一個在皇宮裡掙扎了十多年的人,各種陰謀詭計都看遍了,還談什麼君子小人。
機會擺在面前不利用,那不是白浪費了麼!
沈淑秀能挑撥,自己就不能反挑撥?
鳳凰兒細聲細氣道:“左姑娘,你一定是誤會了,兩座田莊並非是我娘搶來的,的的確確是從那位姓崔的管事手中買來的。”
沈淑秀怒道:“你當京城附近的土地這般不值錢?十粒金瓜子買兩座幾千畝地的田莊,做夢呢吧!”
鳳凰兒並不理會她,接著道道:“我並沒有亂說,如果是搶來的田莊,契書上如何會蓋有府衙的印章?”
沈淑秀譏諷道:“你娘是阮大將軍的女兒,哪個衙門敢不給面子,想蓋多少沒有!”
鳳凰兒又道:“那煩請沈姑娘再給我解釋一下,契書上左家和周家的印章又是哪裡來的?難道也是我外祖父面子?
還有,那位姓崔的管事可不僅僅是賣田莊,他自己還打算買田地呢。”
這也是她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左家和周家如果不是真的想要賣田莊,為何要在那份空白的契書上蓋章?
一開始她以為是下人作祟,背地裡偷了主家的印章,可今日看左未曦的確是急等著用錢的樣子,她又不好確定了。
至於崔管事買田地的事情,就當是給左姑娘再提個醒好了。
畢竟有些話沒有證據不好亂說。
左未曦像是突然醒過神一般,抿了抿嘴道:“那契書……印章的確是我蓋的……只是……”
鳳凰兒的話在旁人聽來並沒有多特別,但聽在左未曦這個當事人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跳進了一個別人挖好的陷阱中。
而這個挖陷阱的人……
沈淑秀被她看得心虛,伸手推了距離她最近的鳳凰兒一把:“你們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老的當過土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