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黑神似的君王跟白衣如雪的上師走在前頭——反正,誰都不能跟她一起走!想都別想!於是又到了犧牲自我的時候了……
兩個人都忍著心中厭惡跟對方一起走。
倒是人比花嬌的相爺大人一個人默默走在後面,表情很古怪。
眾人:莫非君上“移情別戀”,放棄許相爺,轉青睞上師了?
尤其是上師明顯比油鹽不進冷淡的相爺熱情,對君上笑得不要太美好了。
清冷如仙,一笑起來了不得啊!
等熬過了漫長的佛法辯論,那一夜……
剛剛從浴室出來擦頭髮的許青珂頓足,默默看著坐在地上的一人一狗。
他正襟危坐,一臉生無可戀。
金元寶也學了它的姿勢——許青珂怎麼也沒想明白一條狗怎麼就能學會了呢。
還是說——師寧遠學會了狗的坐姿?
一想到如此,許青珂噗嗤一笑,出水芙蓉還擦著溼漉漉頭髮的美人展顏一笑。
一人一狗猝不及防——幸福來得太突然,容我喝杯茶壓壓驚。
喝了一口茶,師寧遠才略嚴肅說:“鑑於我今天犧牲甚大,為你不惜犧牲色相,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青珂依舊對著暖爐擦著發,“嗯,能屈能伸。”
她見了都以為這人對秦川情根深是,也難怪秦川被噁心得在法會辯論上全程黑臉。
被秦川逼迫了幾次的她也覺得舒心不少。
是以剛才笑了。
不過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師寧遠意味深長得問她,“我能屈能伸,你怎知道?”
怎知道,不是已經看到了麼,不……
許青珂念頭只一轉就想到自己曾被某個人得寸進尺這樣那樣就差一步的事兒。
的確是能屈能伸。
擦頭髮的動作停了停,她跳過這個話題,偏過頭道:“拿到了一枚第九十九籤,見了一個疑似我那位師傅閣主的老人。”
師寧遠很快凜然了,“九十九?”
許青珂看他反應很大,頓時擰了眸子,“你曉得?”
“阿?不曉得……被秦川拿去了?”
“說是跟淵王室秘辛有關。”許青珂輕描淡寫,也沒提起後位什麼事兒。
她知道這人必然已經心裡有數,否則反應不會這麼大,後來又急於掩飾。
但……也無需掩飾吧。
那個秘辛恐怕比她想的還要麻煩。
許青珂盯著他,師寧遠頓時屈服,“淵立國時的秘辛,我師家密宗情報裡面有提及,而且是獨自分出裝在密匣裡的,我也是後來整理才找到。”
他遲疑了下,才說:“淵的開國皇帝跟他的元后你總知道吧。”
“帝后情深,生前共享榮華,死後同穴。”許青珂言辭淡淡的,沒半點羨慕。
師寧遠卻是一笑:“這個秘辛提及的就是聖祖之所以對這位元后情深,是因為元后曾得過一枚本不該存在的九九帝王燕的籤,。”
許青珂若有所思,“得之得天下?”
“不止這個意思。”師寧遠睨著許青珂的臉,幽幽說:“九九,乃是雙帝王的意,意味著亂世之中必有兩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