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也有心試探這位晉國世子爺擅不擅行伍——聽說他讀書不太好,如果也不擅騎兵大戰,那晉國就不足為慮。
蜀王支援,北琛又跟個天真的傻子似的樂淘淘得要上馬,誰也攔不住,護衛們只能盡心陪著,倒是景霄的目的顯然不止是北琛。
還有許青珂。
太子跟霍允徹兩人看了一眼許青珂,之前他們損失慘重,雖然是平衡之道,可到底也有許青珂的一大筆功勞,尤其是霍允徹,雲家根基大傷,現在人還在牢獄裡吊著,如頸上懸刺刀,如何不惱怒。
“許大人體虛,多以少年羸弱為主,又非天生,也需要多動彈動彈,有利於身體恢復。”
“許大人當年入邯煬也曾騎馬到獸林,當時我等還見過。”
太子則是有心吊打警告許青珂,兩相幫忙之下……
許青珂好像被駕到了板子上下不來了。
景霄好算計,恐怕是料定了這兩人對許青珂的心態。
蜀王怎麼可能願意讓許青珂冒險,但他看了下太子跟三皇子,又看看北琛,再看看景霄後面的一群侯府麾下將領。
他想安撫兩個兒子,也想試探北琛,更不想在此時跟景霄撕破臉。
若非一擊斃命,只能徐徐圖之。
衡量之下,他開了口:“王樸,許愛卿身體到底如何?”
王樸既是景霄的人,也是被蜀王策反的人,於此時此刻若是不想暴露跟許青珂的關係,也只能順著他們的話說,蜀王到底願不願意犧牲許青珂呢?
“君上,這秋狩自建國起便是我們蜀國傳統,男女不限,只是近些年女子漸少,但秦笙出自秦府,父從軍,鎮守邊關,眼看諸多將領都代軍出面比騎術,為人子女,也願替父親代為比鬥騎術。”
頓了下,她看向景霄:“景侯與父親歷練都會比鬥騎術,不知今年可願指教秦笙。”
秦夫人見秦笙忽然出面,雖也知她是給許青珂結尾,雖理由正統,讓人跳不錯來,但論動機,怕是有心人會猜疑上。
只是既然已經出面了,自沒有母親拖女兒後腿的想法,於是嗔怒道:“阿笙你可真是胡鬧,以為年少時跟你父親學了幾年馬術就得意忘形了?……”
秦爵在半年前給秦笙找了一位域外的名醫,這些時日來秦笙身體已經好了許多,比之尋常人也不差,秦夫人倒不擔心她身體,只是以退為進……
皇后看了一眼秦夫人,笑說:“真是如此?沒想到阿笙這般厲害,不過畢竟是女兒家……”
蜀王卻好像想起了什麼,搖頭:“女兒家也有厲害的,秦爵豪邁,該是有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