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不該公開關係,否則就是害了靈初。沈東海太厲害,上海也不是我的地盤,我要先積蓄力量,等有了絕對實力,才能讓靈初毫無顧慮地跟了我。”
說完,祁陽意有所指地看了李昭一眼:“對不起李小姐,可能要冒犯一下,我不確定什麼時候算機會成熟,所以靈初隨時會離婚,你能接受嗎?”
李昭聳聳肩:“沒問題!”
“你不打算結婚了?”祁陽深深看著她。
李昭道:“你沒必要試探我,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我不想讓個男人主宰我的人生。結婚對女人而言,等於丟棄夢想,我費心費力讀大學不是為了給別人洗衣做飯帶孩子的!我要專注事業,大不了以後領養個孩子——對了,我在外面找男人,你們也別管。”
沒有事業就是沒有尊嚴,一輩子做別人的保姆,到頭來被棄如敝履,原因只是“性格不合”——今後幾十年,國內這種風氣將越來越濃,李昭早就看透了。成功女性才明白,事業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沒問題,只要不被沈東海發現,你愛找多少男人都和我無關,合作愉快!”祁陽爽朗地笑笑,音調雖不整齊,但長期浸潤英文世界煉就的圓潤嗓音,聽著十分迷人。
沈家大宅。
“嘭”一聲巨響,青瓷茶杯被恨摔在地上,沈東海發洩完,冷冷看著何建國,彷彿對方已經是個死人。
何建國臉色白了白,很快恢復鎮定,企圖說服沈東海:“沈書記,我想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李昭是我看大的,她不可能是個殺人犯。”祁陽警告過他,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絕對不能承認李昭殺人的事,否則他就變成從犯,被沈東海記恨上。
可沈東海是什麼人,怎會看不出何建國口不對心?他冷笑道:“有沒有殺人你們心裡最清楚,本來陳秋月跟我說那事,我心裡就有個疑影,當時真該查下去!”
李父李母也在場。他們聽李昭解釋過來龍去脈,根本不信女兒殺人,沈靈初給他們的解釋是,陳秋月想把他排擠出沈家,才會對李昭下手。反正人已經死了,李昭也的確和陳家人有過接觸,不如就把殺人罪灌到她頭上,一箭雙鵰。
周芸怒火中燒:“所有話都是你那個情婦說的,誰不知道她對我女兒不懷好意?陳家那老頭子怎麼死的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我女兒的原因!”
李錦程冷冷道:“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您最好不要妄下斷論。”
沈東海冷漠地轉頭,他不想再看到這些人,冥頑不靈!
此時陳秋月從內室走出來,看到李父李母,呵呵冷笑:“你們怎麼還沒走啊?要我叫人把你們請走嗎?”
☆、買房吧,北京!
“你這個女人!”何建國看到陳秋月恨不得撕了她。
陳秋月走到沈東海身邊,揉捏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東海別生氣了,我早給你說過那個李昭有古怪,你還怪我多心。現在證據確鑿還跟他們囉嗦什麼?殺人犯的父母也敢在這裡信口雌黃,怎麼還不把他們趕出去。”
沈東海失望地看了三人一眼:“你們近期離開上海吧,這裡不歡迎你們。等找到李昭,我兒子就會跟她離婚,沈家不能出個殺人犯兒媳!”
周芸簡直不敢相信,沈東海幾個月前還對他們言笑晏晏,現在居然見縫插針地落井下石。真是個平民出身的貨,就算當上書記也免不了一身腐臭氣息!
李錦程還算冷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李昭殺的?難道就憑陳家人幾張嘴?他們和陳秋月的關係不需要我來提點吧,你確定他們就沒目的?”
陳秋月笑得嫵媚:“你們想把髒水潑到我身上?真是好笑!想要證據是吧?我來問你,李昭今年4月中旬從南京出發,7月底才登記為滬鋼的員工。期間有人能作證,她沒有跟何建國接觸過。你們能告訴我,這三個月,李昭都去哪兒了嗎?”
何建國臉色煞白。
李父李母也有疑惑,雖然他們很相信女兒的說辭,可是李昭這趟本來就是投奔何建國的,為什麼突然改變計劃去打工?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也不敢深想。
沈東海眼神都懶得施捨給他們,被欺騙的憤怒充盈胸口,他讓人把李家三口趕出家門。
祁陽離開後,李昭和君初又得過深居簡出的日子。
“那位仁兄的意思,叫我倆在北京好好待著。他跟警察解釋說我在北京遇到老朋友,就多留了會兒,預計一個月後回去。”李昭給君初解釋。
君初:“他能在一個月內把事情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