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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說話間,一名長衫人登閣而上,抱拳道:“諸位,諸位,不好意思,就在適才,滿福閣和天翠樓,都被一個小公子包了場……”

閣中諸人盡皆動容,天翠樓與滿福閣都是郢都的名閣名樓,誰有這樣的財力將它們同時包場?緊接著卻又俱生怒氣,就算滿福閣被包了場,那又怎的?難道還想趕我們走?

有錢在這裡消費的,無一不是名門望族,雖然不知那位“小公子”到底是誰,卻也不見得就怕了他,更何況消費者是上帝,上帝是可以隨便被欺負的麼……咳,這個“上帝”指的不是耶和華,古代中國原本就有“上帝”一詞,指的是昊天上帝。

長衫人眯著眼睛:“小公子說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何不一同移至天翠樓,聊聊風月,喝喝花酒,所有花費,俱由小公子全包。”

眾人立時轉怒為喜……這個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謝斜、王寶和等,平rì裡絕不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風月場所,但這次他們原本上的就是酒樓,被人請去青樓,純屬意外,事後自然也好解釋。連劉桑都想著:“說起來,青樓這種地方,書裡看到的多,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既然是意外,就算去嘗一下鮮,娘子也不會怪我吧?就算她怪我,那、那我也是被他們抓去的……”

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是被抓去的,劉桑裝模作樣的猶豫了一下,然後就被“抓”去了。;

第104章 兩隻黃鸝鳴翠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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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翠樓內,富麗堂皇,因是白rì,平常這時天翠樓還未開門,雖有那“小公子”請客,兩樓的人加起來,也不算多。

那位“小公子”並未露面,隔著一道珠簾,在高處作樂,只能聽到簾後一群少女的歡聲和**,以及他那各種不堪的聲音,聲音略帶稚氣,顯然年紀不大,卻是放縱得很。

大家也未管他,所謂風流名士,興至而來,興盡而去,你請客,我作客,至於你為何請客那是你的事,關我屁事,反正又不花我錢。

於是眾人聚在一起,認識的,不認識的,酒喝個幾杯,姑娘摟摟抱抱,一下子就熱鬧起來。劉桑也摟了一位樓中姑娘,小小的摸了幾下,那姑娘見他有賊心無賊膽,樂開了花,反過來把他欺負個半死。

再一看去,謝斜等人左擁右抱,放浪得緊,跟他這幾rì對他們的印象完全不同。想想平rì相處時,他們一個個的大批那些二世祖,說那些二世祖如何如何花天酒地,不知廉恥,敗壞家族名聲,愧對列祖列宗……果然不是因為他們自己有多君子有多正義,而是因為羨慕嫉妒恨麼?

正熱鬧時,簾後傳來小公子的笑聲:“單是喝酒作樂多沒勁兒,大家不如作些豔詩,看誰作得好。若是作得好,就讓他身邊的姑娘喝酒,還要脫兩件衣裳,要是作得不好,就讓他罰酒。”

眾頭已至興頭,更何況這種風月之地,胡鬧本就是常事,於是跟著起鬨。有人興奮叫道:“主人先來。”

小公子得意地道:“看我的……一雙明月掛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圓。斜依玉床chūnsè美;金莖幾點露珠懸。”

原本就是請客之人,更何況這豔詩作得確實不賴,自然惹得眾人鼓掌。有人更是叫道:“好一個‘金莖幾點露珠懸’,小公子果然是花中老手。”

小公子yín笑道:“天香姑娘,大家都說好,你還不脫麼?”

天香珠月嬌笑道:“公子盡會捉弄人。”

小公子嘿笑:“你不脫,本公子來幫你脫。”簾後傳來一陣胡鬧之聲。

謝斜等羨慕嫉妒,這天香珠月乃是郢都名jì,平rì總是擺出賣藝不賣身的姿態,故作清高,再加上出場費奇高,他們連見都還不曾見過一面,果然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其實看的就是別人出不出得起價格?

同時也更對這“小公子”的身份感到好奇,能夠包下滿福閣和天翠樓,又讓一向做足清高姿態的天香明月這般逢迎的,自然不會是普通人。

豔詩一首首接續下去,雖然有好有壞,但眾“名士”團團起鬨,各花嬌笑著半推半就,立時花裳滿地,玉肌亂眼。畢竟大家要看的都是美女脫衣,不好的豔詩也要說成好的。

劉桑大是驚訝,這些人平rì裡作正經詩,好像沒有這麼厲害吧?怎麼做這種詩來卻是頭頭是道,七步成詩,難道是肚子裡早已被憋壞了?

雖然以前就知道青樓乃是風花月雪的場所,許多傳名之作都是從這種場合傳出,卻沒想到會是這種光景。他卻不知,不管是他的上一世還是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