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管這事,甚至離開重慶,不過這些心思當然不會給這個女孩子說,只是故作嘻皮笑臉的道:“沒辦法,我只讀過小學,是個大老粗,說不出好聽的話,但你也聽不了多久,睡一覺你就可以離開,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上,我再奉勸你一句,回到報社後,千萬不要說零點夜總會的事,更不要提周強,對了,你沒給你們領導彙報吧。”
鍾蕾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想得到有價值的新聞,更想揭露這個社會的陰暗面,但一切都是要有證據才能夠報道的,到你這裡來臥底調查都沒有給社裡說,更不會說去零點夜總會的事了,我們社長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找有震撼力的新聞,平時也沒來問我做什麼。”
方寶“嗯”了一聲道:“這還好,否則你報社都不用回去了。”
說著這話,見到鍾蕾已經洗好了腳,便去取了止血的藥酒與棉籤,蹲下了身子,抓住她受傷的右腳掌,道:“這藥止血很有效,不過擦起來有些痛,你忍著點兒。”
一邊說著,他便用棉籤沾了藥酒,輕輕的塗抹在傷口。
那藥酒入膚甚疼,鍾蕾的右腳不由得抖了一抖,但瞧到方寶蹲著專心致志給自己塗藥的樣子,凝視了他一會兒,才道:“方寶,你這人挺奇怪的,有時候感覺你是個壞人,有時候又覺得你是好人,對了,你是不是黑社會?”
方寶沒有立刻回答她,將藥酒與棉籤放好,才走到床邊望著她道:“你覺得什麼樣才是黑社會。”
鍾蕾立刻道:“當然是做壞事了,就像你那個迪吧,容留那些女大學生去……去做那事,酒水肯定也有提成。”
方寶嘴角泛起了冷笑,道:“壞事,我不知道什麼才叫壞事,就算我的迪吧有那些女大學生在賺錢,那又有什麼錯,又不是我逼她們的,無論她們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都是心甘情願的,而那些來勾搭她們的男人腰包裡都有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