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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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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荒沉思一會,點頭:“你說得也對。她雖然代表總公司去,也不能明指他誣陷,身為何真知好友,本身就有身份問題。但是一一,你也知道公安局內部對何真知涉案也是存疑的,或者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鄭碧這麼做。”

我沉默。說的也是,我對這個世界的公正向來存疑,為什麼現在又會不相信這種不公正可以作另一種用途呢?我到底還是天真嗎?真是可笑。

駱荒說:“一一,你跟以前,都不一樣了。”

我在心裡說,當一個人把手中屈指可數的東西都丟得幾乎一乾二淨之後,也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條是賭到底賠到盡,一條就是象我現在這樣。

回到家裡,陸鵬打電話給我:“一一,如果不違背何真知的意原,你仔細地把你收起來的東西看一下,或者會有反面的線索是公安局不能看出來的。”我一怔:“你怎麼知道?”他溫和地笑:“後視鏡裡可以看到。”

掛了電話,程天恩輕輕敲門,然後推開一條縫輕聲問:“一一姐,你吃過飯了嗎?”我走出去,飯桌上天恩媽媽擔心地看著我。我坐下來,菜很香,雖然沒什麼胃口,也還是和她們一起吃起來。

程天恩問我:“一一姐,何小姐的事怎麼樣了?”她問得小心翼翼,我嘆口氣:“很麻煩,就是缺證據。所有的案子缺的都是證據。”

天恩媽媽說:“好人有好報,一一,你不要太擔心,何小姐人好,不會有事。”她為我舀一碗湯放到我面前,輕聲說:“這是清火的,多喝點。”

我有些感激地看著她,說:“謝謝。”

我回到自己的屋子,擰亮了檯燈,翻開那本綠本子。何真知說,誰看都不要緊,只是不是她的那些朋友看到。

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陸鵬說得對,也許當中會有蹊蹺,至此為止,我什麼也做不了,如果能幫得了忙,我什麼都會做。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清晨四點,我看完了那本本子。望著窗外的夜色漸漸轉換成黎明,然後清涼的晨風兜頭兜腦溫柔地撲面而來,然後太陽精神十足地一躍而出,七彩霞光成為背景。初夏這樣短,眨眼間便是盛夏,炎炎夏陽讓人身不由己地煩燥。

本子上最後寫著字的一頁是這樣幾句:

“沒有一件事不能用幾句話概括。我和小玉鄭碧都暗暗愛上許為,小玉家變孤苦對許為的愛戀漸漸明顯,於是鄭碧替我和她自己一併作了決定:成全小玉和許為。

鄭碧一向瞭解我,別人都不知道的她看出來了,然而她卻永遠不會知道,許為曾念念不忘苦苦尋找的為他受傷的女孩子是童年的我。

可是又怎麼樣呢?就如白馬嘯西風裡,蘇普終於和阿曼深深相愛,而李文秀,再也無法挽回過去的時光,再也無法改變蘇普的愛。就算蘇普當年,心中掛念的是李文秀。”

之後是幾十頁的空白直至末頁。這最後一頁的筆記記於四年前。然而筆記的終結並不意味著在她心裡的整件事的終結吧。

我開啟OE,在陽光下慢慢地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何真知曾對我說是她自己錯過了自己的盛宴,錯過了自己的位子,可是這種錯過有多少遺憾和不甘。她說我,其實她自己也是:不要就是不要,要就是要。那樣深愛她的燕北,就因為不愛,她也放棄。然後就是因為鄭碧酒醉吐露了她對許為的愛慕和成全,燕北對之愛憐。若是我,就當說明一切,何苦成全?這樣五個人的友誼,和愛情,這樣複雜這樣難堪,何真知,你何必再苦苦保全。是,我不是何真知,是我,我就打破一切打碎一切,教真實坦坦白白露於天下,我不要受這無名的內傷!”

可是若是我,許為一早就已知我是我。何真知不是我,她縱算當年活潑胡鬧,也仍然是父母疼惜家人寵愛的正經女孩,骨子裡她天真、羞澀又自以為是,有著幾乎所有青春少女的情懷,在心裡猜著謎。她借用調皮活潑掩飾著心中的愛慕和秘密,偷偷享受著,得意洋洋地夢想著一切揭穿後的皆大歡喜。

我關上電腦。

然後電話響了。

電話帶來的是誰也想不到的訊息。駱荒告訴我,在陸鵬的眾多朋友的幫助下,終於找到幾個人,說兩年前何真知公司的另一個副總曾暗示過可以為他們虛開增值稅發票用作抵繳。不過他們沒有動心,那個副總也就沒有再提起。“但我們至少可以鎖定是哪個人,然後進行調查。還有,其中一個人願意到專案組證明。”

我大喜,連連問:“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