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與我無關啊,我也是剛才才知道你來了的。
哼!
瀚墨收回餘光,看著沈尣書,手板一伸,作了個請的手勢,“請坐,都是熟人啊,別客氣。”這是反客為主了。
“你什麼時候出谷的?怎麼不見你來金陵?”沈尣書坐在瀚墨另一邊,迫切地問道。
瀚墨左看看右看看,心裡想:要是被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狂蜂浪蝶看見自己在這“左摟右抱”著忘塵樓兩位美人不知道作何感想,恐怕會將這個竹軒給拆了吧。
“我剛出來不久,閒著沒事就過來看看了。對了,聽說,你和你老哥的關係變得不大和諧哦。”瀚墨適時地轉移話題,卻沒想到沈尣書會會錯意,以為瀚墨再為他擔憂。
“我也不知道哥哥突然變成那樣,以前的他只想遊戲江湖,可是坐穩皇帝這個寶座後就沒有了這個心思。”沈尣書低著頭,頗有小媳婦受委屈給老公抱怨的姿態。
“呵呵,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啊。”瀚墨拿起旁邊水果盤上的香蕉,邊掰邊說,“能坐上皇帝這個位置的人,心會一點一點地被權力迷惑了心。哪個人不想號令天下,做一個主宰天地的人?這事我見多了。”說完,一口啃掉半條香蕉。
沈尣書低頭沉默,像是在思考什麼。
靜,安靜,很安靜,安靜的繁花有點不自在。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瀚墨吃掉第五隻香蕉後,拍拍手,站起來,抬腳就要離去,可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剛來到的落月攔住。
“你好像忘了什麼事哦。”落月眼裡滿是計算。
“什麼事?”瀚墨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沒有付賬,共五百六十三兩四錢,見你是熟人,那四錢就不算了。”落月整個奸商相。
“什麼!”瀚墨聽了直跳腳,以前在這“工作”的時候,哪裡會不知道這裡的行情,價格?這分明是搶劫!還是□裸的!
“你誆我啊!”
“難道瀚墨公子要嫖霸王妓?”落月笑嘻嘻地問,一副老狐狸的奸相。
瀚墨聽了頓時黑了臉,嘴角抽搐了好一陣子才控制住。還真是出師不利啊,第一次正式逛紅燈區就被人當水魚壓榨,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落月有做奸商的巨大潛能呢?
不只是瀚墨,就是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聽了,頭頂也不禁要掛粗粗的黑線。不過兩人也佩服落月居然能這樣拖著瀚墨。
“你這分明是打劫!”瀚墨正想要宰了這隻披著羊皮的狼。
“隨你怎麼說,你只要將錢付清了,我們就放你走。”落月一副財主壓榨貧苦農民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