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從未有任何一個汙點汗漬,天天換,週週不重樣,不重樣,崇陽不重樣,現在看到陽,看到崇,看到池,甚至遇到這三個字的發音都會想起他。看到池塘想起他,看到崇拜想起他,看到太陽想起他,可是太陽永存,就算是陰天下雨,太陽也在,只是躲起來了,上天可給她留一條活路?
他的頭髮永遠都是乾淨的,散著髮香;他的口氣永遠是清新的,就像是剛嚼完綠箭。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若是不認識他,若是他不對自己笑,若是他不和自己說話,自己還可以和孩子她爹過下去,可是,清晨,一覺醒來,發現枕邊人是如此的又矮又挫,一臉的疙瘩,面目可憎,這婚姻該如何繼續?
看著他的辦公桌,溫蒂竟然腦補了許多的場景,晚上,若是他在加班,她也在加班,公司裡只有他與她兩個,她會端著咖啡走下來,將喝過的咖啡杯遞到他的唇邊,他喝一口,然後把咖啡杯放辦公桌上,一把大力的拉她過去做他大腿上,她會將最引以為傲的胸部貼過去,電他;她會扭動著多肉的臀部摩擦他,摩擦的他起火,她知道,都孩子她媽了,她太知道了,怎麼勾起一個男人的欲*火。
窗戶紙捅破後,自從,兩個人天天加班,夜夜狂歡。
原來強烈想要一個人後,會看到什麼都會聯想到他,然後意*淫。溫蒂越想,喘的氣也粗了起來,聲音大的楚凝朝她看了一看,不虧是財務經理,溫蒂很快平了被幻像勾起的欲*望,理性的說:“失火了,生產都癱瘓了,現在c公司不用我們打擊都自身難保了,我看,今後,你們都不用出差了吧?池帥呢?難道早上剛露了個頭,又去出差了?”
“著火的這個地方並不是車間,你知道具體是什麼部位著火嗎?”楚凝問。
“我再問問我朋友,問到後第一時間告訴你。哎,池帥真的已經走了?”
“嗯。”楚凝點頭,正好來了一個電話,她沒有注意到溫蒂失望的表情,只看到溫蒂往外走的步子有些慢,好像腿很沉很沉,難道胖了,行動真的會如此困難?
…………
晚上,楚凝真的收到了溫蒂的簡訊,溫蒂說是鍋爐房著火了,火倒是不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