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不出去?”
池崇陽在研究他茶杯裡的茶葉,不止在中國,在國外也有茶葉占卜術,叫a…leaves;靠!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多的奧秘?
“吆,怎麼又喜歡喝茶了?你不是banana(香蕉人…黃種人的外表,白種人的內在)嗎?不是習慣了喝咖啡的嗎?怎麼,覺得還是大中華的綠茶養生?”
“你不知道嗎?你沒有發覺嗎?喝咖啡若不及時刷牙會有些口氣,很不方便舌吻呢。”池崇陽還在轉著茶杯,觀察這茶葉在水中舒展的各異姿態。
科學還是迷信,池崇陽竟然想研究一下了,雖然自信終能娶得了她,但是碰到任何的占卜,總想問問他她是否真的能走在一起?中途,是否會出現變故?是何變故?可有避?可有解?
此時,瑞貝卡的心一陣狂跳,臉紅,手心發熱出汗,明明知道他說吻的物件是另有其人,卻還是忍不住的將自己代人其中,池帥的吻是怎麼樣的呢?溫柔?亦或霸道?只是清醒之後才會暗暗慶幸:幸好,池崇陽向她挑明的早,若是他也故意曖昧,她怎捨得躲?只怕沉醉其中,做另一個溫蒂。
“若是你不想見溫蒂,現在就走吧,我會把一切離職手續幫你做完的。”
“嗯,”池崇陽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又說:“你下週也來吧。”
瑞貝卡當然知道他說的什麼,若是以前她還有些許自由,而現在,他不但是她的幕後老闆,還是債主,古有黃世仁逼楊白勞以女抵債,現在有資本家逼自己以犧牲職業生涯就範。
“怎麼還一臉捨生取義的樣子?你不知道那邊的職位也是人力資源部經理嗎?只不過不像這邊,你的老闆是遠在大洋的另一岸的,不過,那個瑞典的女人正是因為快要回國了,所以我們才爭取到你這個職位,兩個人事經理,她走前會選擇提拔一個做總監的。”
聽池崇陽這麼一說,瑞貝卡心才落了地,還是做著大義凜然的樣子,說:“管什麼刀山,管什麼火海,池少一聲令下,我必為馬前之卒。”
這個女人就是心思活,話轉的快。
“只是,池少,您這是讓我去做什麼,能給個明示不?”
“你猜。”
“萬一我猜錯了呢?”
“不會,你足夠聰明。”池崇陽溫柔的笑著,可是瑞貝卡卻覺得那哪裡是溫柔,就算是溫柔,也是溫柔的一刀,瑞貝卡用手擋著眼睛,說:“求您啦,池少,您別對我笑,笑的像是勾引我似的,也求您別誇我,誇的就像是愛我一樣,只求我把事辦砸了,您能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就行。”
“呵呵,我走了。”池崇陽站了起來,將茶杯放在瑞貝卡的辦工作桌上,說:“幫我收場吧。”
…………
c公司失火的訊息還是溫蒂傳過來的,溫蒂氣喘噓噓的跑下樓,跑進技術部,她舉著手機,她終於有理由闖進來了,她進來眼睛瞄了一圈,還是沒有看見池崇陽。
他今天確實是來了公司的呀!
剛才已經看過了,他確實沒有在瑞貝卡辦公室的呀!
這會兒,瑞貝卡辦公室的玻璃門四敞大開著,溫蒂在心裡暗罵著:這個騷女人,竟然敢把池帥窩藏了半個小時!詛咒她一輩子沒有男人要,嫁不出去,孤獨終老,孤苦無依!
真感謝人與人互相都聽不到彼此的心聲,否則,今日,必有一場血戰,因為溫蒂的詛咒遠甚於以上的句子,原來,人的心竟然可以如此的惡毒。
溫蒂看不見池崇陽,便來找楚凝,她來到楚凝的辦公桌前,大胸脯子一顫一顫的,多肉的臉上因為剛才的運動,此時泛著紅潤。
“阿凝,出大事了。”溫蒂說。
“嗯?”楚凝抬起頭來。
“你看看,c公司失火了!”溫蒂把手機推過來,楚凝沒有站起來,她知道,溫蒂不喜歡和她站在一起,因為她們兩個的身高差有近20厘米。
從溫蒂手機上的圖片來看,c公司千真萬確是失火了,空中一大片濃黑的煙,明火從建築物的窗戶中噴出,對,真的像火舌。三輛消防車在工作,這火,真的不小。
“我有個朋友就在c公司上班,這是她剛發的微信朋友圈,只怕,這會兒,還燒著呢。”溫蒂說著,又看看池帥的辦公桌,特別乾淨,像他人一樣乾淨。
池崇陽是她見過最乾淨的男人,短短的指甲,縫裡沒有任何的汙垢,而且,那是怎樣的一雙手啊!修長,沒有突出的骨節,一雙彈鋼琴的好手,讓女人在他面前會慚愧的把手藏在口袋裡的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