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的名字預約的。
兩個人坐下,等服務生端上了香檳,詩史便向透祝賀生日。詩史給透祝賀生日一共有三次——十八歲生日、十九歲生日、還有今天晚上這次。
餐館很寬敞,佈置也很上檔次。只是選單上的菜名稀奇古怪,讓人看了也不大明白是什麼菜。
“看上去可能有點兒煞有介事,不過味道倒挺好的。”
點完菜以後,詩史說,
“而且晚上還照樣營業。”
對透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詩史在自己身邊,別的一切都無所謂。
透注意到在打的來的路上,詩史把手機關掉了。他很高興詩史能吸取上次的教訓。
這裡的飯菜確實味道不錯。這也不奇怪,詩史選擇的地方當然不會有問題。
“當時……”
透用餐刀切著肉片,終於把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
“當時還得回家,真是遺憾。”
詩史沒說話,只是微笑著把一口菜放進嘴裡,然後喝了口紅酒。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豈止是遺憾啊。”
聽詩史這麼一說,透立刻被幸福陶醉了。
今天晚上送詩史回家以後,她是讓自己進屋呢,還是又把自己推進計程車?
有些微醉的透在心裡思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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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節 字數:6300
第一次跟詩史睡覺的情形透已經記不太清了。那時他十七歲,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然後在詩史家喝了咖啡。
“進來吧。”
透只記得詩史開啟臥室的門讓自己進去。透覺得這就意味著是那個意思,接下來的事就
應該由自己主動做了。於是,他就做了。他抱住詩史,吻了她,然後把她按倒在床上。也許有些太粗暴了。不過,當時自己畢竟沒有一點兒經驗,而且也只想著應該自己去做。
被按倒在床上的時候,詩史驚叫了一聲。聲音不大。雖然兩個人還都穿著衣服,但透早已不能自已,他覺得只有最後插進去自己才會舒服。
能記得清的只有這些,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只是些零碎的、斷續的記憶了。透只記得詩史說過“沒關係的”,還記得自己不管怎麼說總算把事情做完了。
“你不要擔心,沒有必要考慮應該對我做些什麼或者不能做些什麼。”
一切做完之後,詩史說道。
現在,透正仰面躺在跟那天晚上一樣的床上,靜靜地看著房間角落裡落地燈發出的朦朧的光線,看著燈罩那園園的影子。
和詩史做愛總是很快就結束了。因為沒有別的經驗,所以不敢斷言,但透始終認為自己和詩史都屬於並不特別熱衷於性事的那種人。透知道詩史已經覺察到自己沒有一點兒經驗,但詩史卻從來沒有主動引導過或者是教過自己,一次也沒有。
透一翻身整個身體都壓在躺在旁邊的詩史身上,盡情地體味和詩史那柔軟小巧的身體摩挲時的感覺和她那暖暖的體溫。他把臉扭過來埋在枕頭裡。
“壓著你沉不沉?”
“不沉。”
詩史靜靜地回答。
“好舒服啊。”
透吸了一口氣,幸福地說。詩史在透的身體底下微微上下動著。
做愛的時候,詩史從不表現瘋狂或者是發出叫聲,她總是柔軟地接納著透。詩史身體嬌小,肌膚白嫩,一雙美麗的眼睛做愛的時候總喜歡看著透。
每當這時候,透總覺得她是在考驗自己,總會變得不知所措,以至於動作起來也極不協調了。
每當透在這個房間裡的時候總是禁不住在想要是現在淺野回來了該怎麼辦?他倒不是害怕,只是在憑空想像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而已。因為詩史是決不會冒險行事的。有時候,透甚至希望真得發生那種情況。其實,這一切會怎樣透根本不關心,只要能跟詩史在一起,別的所有一切對透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遲到兩星期的生日。
“二十歲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透問道。整個房間裡瀰漫著茉莉花茶的香味。
“想不起來了。當時還是學生。”
詩史答道,她折起身整理了一下頭髮。
“是個不認真學習的學生,只知道看小說,還喜歡喝酒,比現在喝的還多。”
透盡力去想像她當時的樣子,也想不出個大致來。
“有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