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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走,旁邊的張仇卻慌了神,他一走,自己的童生、舉人可怎麼辦?情急之下,一把扯住李清,眼欲噴血,‘啊!啊!’兩聲,又呈瘋癲的模樣,張氏夫婦見狀都大驚失色,難道趕走的邪,又回來了嗎?

“兒啊!你覺得怎樣?”

張仇不答,左手指著李清,右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不放,李清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心中一陣苦笑,難道自己真要留下來完成那一掌之誓不成。

張員外急跑到孔方道人面前道:“道長,你看這事......?"

孔方道人見此情形,也猜到了七、八分,定是李清對他許了什麼,他才肯不再裝瘋,現在又見他要走,所以才不肯放他。心裡是這樣想,可嘴上卻不能說,他沉思片刻答道:“妖邪自然是除去了,只是體內還有些餘孽,適才一直被我徒弟壓著,他一走,這餘孽就活躍起來,不過不礙事,過一兩天便好。”

張員外哪裡肯信他的話,自己錢已經給了,最後卻又反覆,天下哪有這等便宜之事,他扯住孔方急道:“現在只有兩條路,要麼道長先把錢還我,要麼你師徒二人留下一人做質,待真的無事,再放他走。”

這時張夫人也走過來道:“我看問題的關鍵還是出在令徒身上,不如讓他留下來陪我兒,如果道長覺得有損失,我們自當補償。”她回頭命道:“快去,取五貫錢來!”

立刻有人端了五貫錢來過來,孔方道人見了錢,竟忘記了自己的仙長身份,又被張夫人胸前的白肉所惑,糊里糊塗接了過來,兩手一沉,這才回過神,先把錢裝進袋裡,便低聲對張員外道:“我倒沒意見,只是此事需徵得我徒弟本人同意,我、我並沒有他的賣身契。”

張員外見又白白損失了五貫錢,心中氣惱至極,偏又不敢在夫人面前表露出半分不滿,只得忍氣跑到李清跟前道:“小哥!你師傅願意讓你留下,你若肯留半年,我定待你不薄!”

“要留一年!”旁邊張仇急道,張員外見兒子神志清醒,心中微微詫異,當下也不及細想,遂改口道:“一年,只要你留一年。”

李清其實也動了心,只有穩定下來,他才能做些事,只是自己答應過替老道拎一年包,倒不好反悔,現在老道得了錢,願意解除這口頭契約,這再好不過。

他笑笑便道:“留下來可以,但有件事我得先說清楚,我並非賣身予你家,我只是幫個忙,最多不過一年。”

“這.....”張員外有些猶豫,沒有契約,他隨時可走,自己可虧大了。

“不如這樣,我聘你為我兒西席,包吃包住,以一年為限,咱們籤個約,若你能做滿一年,我開你十貫的工錢,若你中途自己跑了,你就得賠我十貫錢。”

一旁的孔方道人惟恐他不答應,也大聲幫襯道:“你若應了,你欠我的情便一筆勾銷!”

“好吧!我答應你”李清想起自己閒來無事,也正好用這一年的時間好好了解這個時代。

第四章 複雜的人際關係

“你以後就住這間屋子,我等會找人來生火盆,這裡還有全套的被褥和冬衣,都是新的,李公子是府上的客人,夫人吩咐了,切不可怠慢!”張府的二管家張祿正給李清介紹他的住處,他探頭看了看房內物什,又嘆口氣道:“條件是差點,若是在我的舊主人家,以李公子的身份,完全可以住上獨院,還有下人伺候。”

張祿是一個外相和善的中年人,不管什麼時候,總是面帶笑容,和藹可親,讓人忍不住對他心生好感,連李清也覺得那大管家是個多餘的人。他的住處在西客房,是招待一般客人所用,房間倒也寬敞,一塵不染,只是正值隆冬,房間背陰,更覺寒冷異常,站了不到一會兒,李清便凍得瑟瑟發抖。

“二管家的舊府在哪裡?又怎麼了張府?”李清凍得牙齒上下打架,死命跺了跺腳,還是驅不走身上的寒氣。

“我是隨夫人陪嫁來的,夫人孃家在新政縣”張祿既想炫耀可又不願詳說,只敷衍了兩句便道:“我這就去給你拿火盆,李公子先歇著吧!”

“讓二管家費心了,我想出去買點東西,不知可方便?”

“不妨事,只要在亥時前趕回便可!”張祿又想到一事,看左右無人,壓低聲音道:“那大管家是極記仇之人,我聽說李公子得罪過他,須當心點,平時無事最好少去東院。”說到這,他深深嘆口氣道:“他在府里拉幫結派,夫人恨之已久!”說完連連搖頭,那神情彷彿是沒替夫人解憂而內疚萬分。

“多謝了!”李清望著他的團臉,這時才突然發現他的笑容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