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我等不了,等不急了,給我……”他埋頭在我頸側努力的舔啃,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因為我有哺母|乳,胸部如同二次發育整整大了兩個罩杯,每次我在喂點點的時候,這個傢伙在旁邊看得心浮氣躁,好幾次我都懷疑他剋制不住想撲過來!
憋了忍了這麼久,我發現他其實是當今天是刑滿出獄的大喜日子在過,怪不得來者不拒,猛灌黃湯……
他把我釘在牆壁上連走到床上的時間都省了,直接挺入,突來的極致狂喜讓他低吼一聲,渾身顫抖的抱緊我粗喘,大汗淋漓的額抵著我的頭,喃道:“小七,我愛你……”
我張大眼睛直視他幽深的眼底,熊熊烈焰後面充斥著堅定不移的執念真心,成功虜獲我全副神智,我們脈搏呼吸在一個頻率上難分彼此,我毫不思索獻上紅唇,沒有任何保留的付出最直接的回應……
三天後,我爸爸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我沒有哭,我覺得他總算了無牽掛的解脫了,我們把他的骨灰帶到LA跟母親合葬,完成了他的心願,讓他們得以在地不離不棄,在天靈魂團聚。
接著我在LA接受復健,經過一年半的艱苦努力,我終於恢復了行走能力,儘管走起來仍舊有些微跛,不過復健師說只要假以時日不斷的練習,這樣的狀況會有所好轉。
果然,點點過了五歲生日,我走路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不仔細看的話平穩的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晏子雷和我一直沒有結婚,我們之間彷彿有種默契,從來不提這個話題,雖然旁邊的親人們常常抓到機會就嘮叨——孩子都生了幹嘛不結婚?應該給點點一個溫暖的家庭,但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沒什麼不好,論家庭,我們不一直住一起嗎?點點叫我媽媽,叫晏子雷爸爸,和別人家有差嗎?
婚姻之於我不過是一張可有可無的廢紙,並不能證明什麼。
某一天晏子雷把點點哄睡回到房間,我坐在窗前看電影雜誌,最近他投資了一部超大製作的年度大戲,現在媒體新聞炒得紛紛揚揚的,我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觀摩一二,怎麼說咱們靠這行餬口的,多少要關心一下。
他在房裡翻翻找找了半天,突然問:“你身份證和戶口放哪裡?”
我頭也沒抬:“書房桌子左邊第二個抽屜。”
“哦。”他開門出去。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