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現在我總算了解你說的‘稍縱即逝’是什麼意思了。”
“羅嘉……”
“你愛他嗎?”
我瞅著他懇切求知的神情,低頭溫柔的來回撫摸逐漸隆起的腹部:“嗯。”
羅嘉唰的白了臉,隨著我的動作移動視線,灼灼的彷彿能將我的肚子燒穿一個大洞,我頓感不妙,忙不迭的把手藏進被單裡。
“七七,是哪裡出了錯?他好在哪裡?”羅嘉苦澀的質問。
“那我又是好在哪裡?讓你對我念念不忘?”我反問,“喜歡一個人或是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羅嘉硬生生的卡住,愣了半晌道:“告訴我到底輸在哪裡?”
這人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這樣換湯不換藥的問,即使得到了答案,又能如何?
我被問出了火氣,也問出了莫深的無奈——估計跟懷孕有關,孕婦的情緒波動比較大嘛。
於是決定一了百了,給他聽點狠話,我清了清喉嚨,說:“你還記得你在我媽墳前說過什麼?”
羅嘉愕然一慄,記憶倒帶,回想到那個和風習習,天氣晴朗的下午,在LA的某個墓園裡,他舉著三根手指起誓道:“媽,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七七的事,罰我永遠再也見不到她,孤獨一輩子。”
看他的表情我曉得他記起來了,緩緩的說:“你沒按下Enter鍵,而我孩子的父親卻冒著生命危險親自來解救我,你便輸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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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初秋,第一片葉子紅了的時候,我產下了一個健健康康、白白嫩嫩、肉呼呼的大胖女兒……我料準紅門裡有一半人要捶胸頓足,晏家好不容易盼來了第四代香火,沒想到卻是一賠錢貨。
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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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叔、狗爺歡喜得不得了,甚至特地殺豬宰羊,浩浩蕩蕩的跑到廟裡還願,還慷慨解囊賑濟弱勢群體,說是替孩子做功德。
女兒滿月那天席開百桌,大肆鋪張慶賀,前來插一腳的人物,涵蓋黑道上小到剛入行的泊車小弟,大到叱詫風雲的角頭大哥;白道上諸如在國際上揚名立萬的影視紅星、導演、編劇、引領當下電影界各個影業公司大亨老闆,統統齊聚一堂,攪得媒體記者蜂擁而至,甚至警方出動大票人馬跑來關切。
其場面之盛大狠狠壓過了當初房凱帶著妻兒往返香港擺了兩次酒的囂張勢頭,所謂輸人不輸陣嘛。
幼不幼稚?連這個也要比,真是無語了。
升級做了爸爸的晏子雷高興興奮的程度自然不在話下,逢人敬酒都豪爽的一飲而盡,還當眾應來賓要求表演幫女兒換尿片,不過說實話他還真有這方面的天分,我學了一個月也手生得緊,每次弄的孩子不舒服的哇哇大哭,他那麼大隻的魯男子,總是輕柔又利落的把女兒伺候得超爽,搞得女兒一見他就笑,害我每每氣得牙癢癢的。
大家豎起大拇指,紛紛稱讚他是合格的模範奶爸,他得意瞥著我奸笑的跩樣,厚~~非常欠扁!
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回到總部的時候他已經醉到走路東歪西倒,吃吃的傻笑,卻不自量力的硬要推我。
“喂,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你滿身的臭酒味,燻死人了。”
晏子雷打一個酒嗝,抬手嗅嗅自己,大著舌頭說:“哪有很臭,都是點點(女兒的小名)的奶味。”
“通常喝醉的人都不承認自己喝醉。”
胖胖的保姆抱著點點,笑眯眯的拐進嬰兒房,留我們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回房間。
“呵呵,我到底有沒有喝醉,你待會兒就知道了。”他自信滿滿的拍胸脯。
我開啟門,哼了哼:“你當我是交警有儀器幫你做酒測嗎?”
晏子雷大手一轉,我跟著輪椅旋過半圈,眼睛還沒看清楚就感到一股熱氣迎面襲來,唇狠狠被堵住,腰身讓他提高箍起,陷落一片火海般洶湧的熾烈中。
“唔……”
他渴切的吮吻著,濡溼的舌尖迫近,席捲所有甜美,兩手也不得閒的剝著我的衣服,激烈的需索我的柔軟……
“晏……子雷!等…等等……嗯……”我捶打著他的肩頭,這個死色鬼真是死性不改,大半年沒碰我,我還以為他轉性了呢……靠,種馬就是種馬!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