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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利本來就被這一系列舉動搞得一頭霧水,後來紀阡的私人僱傭兵一把人押上來,斯托克利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仁慈的上帝,誰能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查利柯克沒死,這個狗孃養的廢物竟然被活捉了!

“這是三天前在現場抓捕到的傑拉爾丁的餘黨,他被切斷了聲帶,無法發聲——是我做的,他被抓的時候,嘴裡對James不乾不淨,我一時沒控制住,下了點重手。”

紀沫把手上的匕首側面放在雙手被反銬住的查利柯克臉上劃了一下,那是一把極為精美且鋒利的匕首,刀弧微微彎曲,泛著雪亮的刀光,沒有人看到紀沫是從哪裡抽出這把匕首的,簡直就像憑空出現在他手上一樣,那樣尖銳和鋒利,僅僅是漫不經心的一劃,就在柯克臉上留下了一道極深的刀痕。

“我繼父在西方國家用的名字是JamesGabrielse,和犯罪界的拿破崙,ProfessorJamesMoriarty同名,Moriarty曾經收養一名孤兒並將他培養成為精神異於常人的殘暴殺手,就是歷史上的瘋狂殺人魔Jack the Ripper。”紀沫收回手裡的匕首,低頭緩聲道,他注視匕首的神情很柔和,但是吐出的話卻足以讓斯托克利駭破了膽:

“我也算是James的養子,而且很巧,對給人開膛也有點心得,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我來為柯克先生開膛,您可以隨時喊停,告訴我真相,如果在我把他開膛破肚,剝完皮肉之後您還堅持不說,我會把柯克先生身上發生過的事在您身上重演一遍。”

說這些話的時候紀沫的表情還是極為平淡的,甚至他的眼神也沒有絲毫波動,手上的匕首反手一轉,尖端直直的侵入柯克胸口,竟隨著刀鋒的旋轉生生在胸膛正中剜出一塊肉來,柯克把頭向上仰,發出一聲急促的哀鳴,但是紀沫絲毫不為所動,似乎在他眼裡這個男人和墓穴裡起屍的粽子沒有什麼兩樣。

斯托克利的面色已經可以用慘白形容了,紀沫淺淺的瞥他一眼,手起刀落,刀刃劃過腹腔,那是一把何等鋒利的匕首,劃過人體組織時發出肌理被光滑切開來的聲音,剎時間血流如注,年輕人拔出匕首,改用指甲徒手從柯克腹腔的傷口處猛地撕下一大塊人皮,□出來鮮紅的肌肉和腹腔裡的骨頭內臟,那一瞬間發出的聲音如此清晰,簡直像撕裂絲帛一般,柯克的眼瞼幾乎都要被自己睜裂了,無法發聲的喉嚨發出沉悶的咯咯聲,最後一聲急喘,噴出一大口豔紅的血。

斯托克利直覺得頭皮發麻,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的幾欲作嘔,他撲通一聲跌下椅子,半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即使是再老練的屠夫,也不會有這樣精湛到分毫不差的刀法,但是紀沫擺明了是要折磨柯克,幾次下手都巧妙的避開了致命的大動脈,漸漸的柯克的哀鳴聲越來越細微,房間裡瀰漫開濃重的血腥味,大堆軟綿的腸子流淌到地面上,柯克的心臟被被紀沫挑在刀尖上的時候,冠狀動脈的血噴了他一身,唇上的被他毫不在意的用舌尖舔去了。

斯托克利直覺得自己是大錯特錯,先前他還覺得這個年輕人長相雌雄莫辨,怕是行事也會過於婦人之仁,但是當紀沫踏著一室血跡和零碎肢體向他走過來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簡直錯的離譜,眼前這個渾身浴血的清雋青年,根本就是個活生生的魔鬼。

紀沫的匕首上還稀稀拉拉的往下淌血,被他順著刀鋒舔進口中,浸透全身的血跡讓他的眼珠都染成了血紅的赤色,當他半蹲下來把匕首抵在斯托克利耳廓旁的時候,這個加拿大人甚至從他眼裡看到了年輕時的JamesGabrielse。

“說?不說?”冰冷的刀鋒還帶著從人體□的餘溫,緊貼在敏感的耳邊,那溫熱的液體大概是殘留在上面的鮮血,斯托克利的嘴唇都泛出了紫色,他磕磕絆絆的戰慄著,花了無數功夫才勉強把從齒縫裡迸出的幾個單詞連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是……傑拉爾丁一直在暗中轉賣次品槍支給我,已經兩年了…半個月前他來找我,說要想辦法拿到Gabrielse先生新進的那批軍火,我只是想…只是想碰碰運氣,但是他出事之後,柯克來找我——我們本來只是想給他個警告,我也沒想到他們會忽然…真的,真的與我無關,相信我…”

紀沫手上的匕首從右耳移到了斯托克利胸口,雖然他的眼神看起來還是那樣淡漠,冷靜,沒有絲毫波動,但是過於寒冷了,反而讓人覺得像是一塊失了溫度的冰,穠稠的鮮血從眼睫上淌下來,眸子深處隱著一團火焰,彷彿恨不得將他手刃生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