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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衣衫任由他索取。

“放兒。”吳弦從溼吻中抬頭,春意的桃花眼中火紅一片,呼吸粗重聲音低啞。

“你……你怎麼了?”流放從激情中略微清醒過來,伸出手捧著吳弦滾燙的臉頰。

“春藥,小七做的。”雖然吳弦的聲音低啞的有些嚇人,可流放還是從他嘴裡聽出了鬱悶的味道。

流放不禁笑道,“肯定是貪吃惹得禍。”

“知我者放兒也。”吳弦嘻嘻一笑,俯身吻住那鮮豔欲滴的唇瓣,手上動作不停,飛快的除掉兩人的衣衫。(別問我為什麼吳弦脫衣的速度那麼快,啊啊啊啊,那是長年累月練出來的呀,神速呀神速,一般人是學不會的。)

吳弦滾燙的身體接觸到流放微涼的身子,立刻就覺得猶如在火焰山中遇到甘霖,舒坦呀,而流放卻被吳弦那不正常的體溫嚇了一跳,整個人就像被火爐抱著一樣,熱呀。

赤裸的肢體,糾纏的唇舌。

猛烈地藥性很快燒的吳弦快失去了理性,他拿過床邊的玫瑰膏匆匆的替流放擴張了一下,就在他耳邊低低道了聲歉。

被吻得暈乎乎的流放根本沒聽清楚吳弦說什麼,當劇痛到來,她才猛然清醒,狠狠地在吳弦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吼道,“吳弦,我要殺了你。”

聲量之高驚動了院落的守衛,他們匆匆趕來卻又全停在院門口,血紅了再挪不動一步。

謝夜央跑到這裡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他奇怪的看著一眾不在崗位上待著全堵在流放院門口的守衛,奇怪的問道,“你們不在自己的位子上待著,全堵在這裡幹嘛?”

“七主子。”眾守衛立刻作鳥獸散,只剩下原本守院門的兩人,兩張臉紅得滴血。

“喂,看到你們家城主沒有。”謝夜央問道。

“那個嗯……”守衛甲低著頭,喃喃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說話呀,看沒看到呀?”謝夜央一吼,守衛甲立刻哆嗦著道。

“看到了,主人正在院中。”

謝夜央一聽喜上眉梢,抬腿就往院中走,卻不想被旁邊的守衛乙攔住了,立刻讓他不悅的瞪過去,“你敢攔我。”

“小的不敢,只是,三主子和主子在裡面……”後面的話就模糊隱晦了。

謝夜央不解,流放和吳弦在一起為什麼他進不得,於是仔細一聽,頓時臊的滿臉通紅,在心中低低的啐了口。哼,青天白日的也不消停,不怕閃了腰。想到自己找了大半個吳府,竟然被人趕了先,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悻悻的抬腿回去,算了,今天不成,明天就是,反正他的藥還在。

等謝夜央回到屋中,才發現放在藥盅中的藥丸不見了,喚下影衛一問,竟然是被吳弦偷吃了去,一聲慘叫立刻驚天地泣鬼神的響徹雲霄。

————

一月之後,流放出現嘔吐,暈眩等症狀,讓謝夜央一探果然是有喜了。

吳弦又驚又喜(此驚為驚恐),流放是迷惑不已,謝夜央是不甘萬分,羽小几人自是欣喜中帶有小小的嫉妒,而最開心的莫過於兩個七歲多的孿生子。

當最終確定後,吳弦幾人也從謝夜央嘴中知道了這件烏龍事。

吳弦想到自己當年差點因為孩子而送命,立刻就想讓謝夜央想辦法把孩子打掉,孩子有兩個就夠了,他不求再有,他只希望放兒能平平安安。

這個提議其他人雖然不捨卻也沒用反對,然後吳弦開心的跑去告訴因為懷孕而變得異常沉默的流放,相信他聽了也會高興起來的。

“你說什麼?”坐在床邊有些呆愣的流放抬起頭來看著吳弦。

“我說,我們把孩子打掉吧。”吳弦搓搓手,有些侷促。

“為什麼?”流放那雙閃亮的星眸此刻像沉寂在黑夜中一般。

“為什麼?”吳弦乾笑兩聲,半跪下抓住流放的手,抬起頭仰望著他,輕輕道,“當然因為你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幫之主,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怎麼能委屈了你。”

流放眉頭微皺,只聽吳弦接著說道,“最重要的是,我怕你出事呀,孩子並不重要,我,們已經有了小真和戀兒,不是嗎?”吳弦輕輕地把臉貼到流放放在腿上的手,嘆息般道,“我只要你呀。”

流放眼中幾天來的沉寂迷茫都一掃而空,他伸手抱住吳弦的頭,緩慢卻堅定地道,“留下孩子,只為你。”

只為你,我拋棄身份又何妨。

只為你,我拋棄財富又何妨。

只為你,我拋棄尊嚴又何妨。

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