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站出來,我這是看自家媳婦說什麼偷窺,這叫明目張膽的嗯……偷窺。
算了不跟你們扯了,還是看小七在幹什麼要緊,吳弦嘴角揚起一抹“奸笑”,把眼睛湊到被戳破的洞前,開始了偷窺行徑。
吳弦只看到謝夜央穿著七彩苗裝的背影在屋裡走來走去,嘴裡似乎還神神叨叨的念著什麼,於是吳弦豎起了耳朵想要聽清楚謝夜央在說什麼。
“啊啊……去……不去……去……不去……”謝夜央焦躁的來回走動著,嘴裡不停地重複著去和不去的兩個字。
吳弦皺皺眉頭,什麼去不去,什麼亂七八糟的呀,聽不懂呀。
“啊啊啊。”謝夜央煩躁的抓抓頭,最好像下定什麼決心般將一顆色澤晶瑩的天藍色藥丸小心的放到藥盅裡後,再輕輕地蓋好蓋子,然後快步的朝門口走去,似乎怕自己改變主意一般。
吳弦連忙閃到房樑上等著謝夜央離開,便跑進房間中,拿出藥蠱裡的藥丸。
“嗯,這是什麼東西。”吳弦拿著藥丸一看,只覺得藥丸晶瑩透亮,聞聞還香氣四溢,誘的人食指大動。
“啊啊,不知道能不能吃,感覺很好吃的樣子呢。”吳弦把藥丸放在鼻子前使勁的聞聞,啊,好想吃呀,不知道吃了會不會有什麼壞處呢,要不等小七回來問問,能吃的話,嘿嘿,他就要把它吃掉。
那他就等等吧,吳弦不捨得把藥丸放到藥盅裡,便找了個凳子坐到藥盅面前盯著那顆藥丸,算著時間等小七回來。
等了一會兒,小七還沒有回來,吳弦有些不耐煩了,只覺得藥盅裡面的藥丸向他伸出手來,似乎在說,“來吧,來吧,來吃我吧。”
“唔,小七你再不會來,我可把它給吃掉了哦。”吳弦望著藥丸垂涎欲滴。
“吳弦。”一聲清亮中夾雜著憤怒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吳弦差點一頭撞到桌角上,只見他一手抄起藥盅中的藥丸,從小七房間中的窗戶跳了出去,隨後一個身影便閃進了房中,剛好看到吳弦消失的衣角。
“吳弦不準跑。”流放看見吳弦逃跑,氣得跺了跺腳,隨即追了上去。
“不跑,等著被你追殺呀。”吳弦轉頭看了看追上來的流放,嘿嘿一笑,將手中的藥丸往嘴裡一扔,香甜的氣息立刻溢滿了口腔,本想嚼一嚼,哪知那藥丸竟然入口即化,像水一般,咕嚕一聲就被自己嚥下去了。
“哎呀,不會是什麼壞東西吧?”吳弦這麼一想,立刻覺得下腹傳來一陣火熱,這下他明白是什麼東西了——春藥。啊,他要抓狂了,小七窩在房中好幾天原來只是為了做春藥,哼哼,這小子真是越大越長進了。
身上的火越燒越旺,汗水從額頭上滑下,該死的,小七做的什麼藥,跟以前那些比簡直是大巫見小巫,催動內力的奔跑讓藥力迅速擴散,讓他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吳弦,你給我站住。”流放氣憤的在吳弦身後喊叫,雖然幾人的功力因為雙修而大增,可是要追上吳弦卻還差了很多,要知道吳弦原本的內力就比其他人深厚,再加上他只喜歡輕功,在輕功方面下了頗多的功夫,所以吳弦真的跑起來,世上恐怕沒幾個人能追上。
流放憤怒的聲音傳到吳弦耳中,本來應該害怕的卻突然變得 起來,他轉頭看了看臉上呆了些紅暈的流放,身上的的火竄的更快了,只能在心裡對流放說聲抱歉,然後引著流放快速的回到他的院落(這裡的他指的是流放,院落也是流放的。)
“吳弦?”流放只看到吳弦跳進自己的院落,還直奔自己的臥室而去,不禁臉上一紅,雖然知道吳弦不可能在大白天發情,可是看到他開門進了臥室就沒出來後,心裡有些忐忑,腦中也自然地生出些旖旎的想法來。
“咦,想什麼呢。”流放使勁甩甩頭想將腦中的東西甩出去,走到臥室門前用力一推。
“吳弦,你給我出來。”流放推開門,竟然沒看到吳弦,只見內室的門簾子還在晃動,鬼使神差的,流放走進去順手關了門後慢慢的朝內室移動,好不容易甩掉的旖旎景象又回到了腦中,不禁讓身體緊繃起來。
“吳弦?吳弦?”流放輕輕地喚了兩聲,沒聽到回答後,悄悄地掀開內室門簾跨了進去,摸著門框的手突然被另一隻燙的嚇人的手捉住,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壓倒在軟軟的床上。
“吳唔。”流放剛張口就被滾燙的唇舌封住了說話的能力,包裹著自己的氣息熟悉又狂亂,流放再遲鈍也發現了吳弦的反常,可是想反抗卻早失去了先機,被熟悉他敏感點的吳弦三兩下就拆解了力氣,只能抓著他的